《唐僧肉 (1V1 h)》 唐僧肉_1(女上、强制h) 改编自吴承恩作者,西游记第五十五回《色邪淫戏唐三藏 性正修持不坏身》 / 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何时路旁出现一名女子,软语温声说:「和尚,你在等我呀。」 不知人间有羞耻事,这又是哪来不知耻的妖女,找师傅麻烦!沙悟净掣宝杖噼头就打,想不到那妖女弄阵旋风,呜的一声,一晃眼师傅被那妖女给拐走了!别说悟空和八戒了,他们更是来不及反应。 脱得烟花网,又遇风月魔。师傅这是走什么运,先是西梁国的女王,这回连是人?是怪?都不知道! 光是应付这西梁的女人就不得了,悟空听见风响,看见悟净嚷闹,唯独不见师傅,这下气得急忙问道:「哪个好傢伙在老孙的眼底下,还敢拐走师傅?」 悟净答道:「是一个女子,弄阵旋风,带走了师傅。」 悟空闻言后呼哨一声,双脚用力一蹬,跳上筋斗云,一手蔽着阳光,冷静地四处眺望。 见一阵灰尘,风滚滚,往西北上去了,他急回头叫上八戒和悟净:「兄弟们上来,我们追上师傅!」 八戒与悟净匆忙将行囊捎在马上,响一声,纷纷跳上筋斗云。 虽说孙大圣兄弟三人腾空踏雾,望着那阵旋风,一直赶来;然而眼前一座高山,只见灰尘息静,风头散了,更不知妖向何方。 他们随着云雾,找路寻访,直到忽然看见一边的青石散着异常光芒。 仔细打量,这青石墙好似座屏风,三人转过石屏,石屏后有两扇石门,门上有六个大字,刻着「毒敌山琵琶洞」。 猪八戒哪管,动身就要使钉钯筑门。 「哎,且慢。」悟空出声制止。 「怎么了?」八戒茫然不解,回过头来。 悟空思考半晌才道:「我们跟随着旋风赶到了这里,寻了一会,遇上了这门,但门后有什么?我们不知道。若师傅真是在这扇门后,为何眼下一隻怪都没有?」 哎!的确古怪。 「你两个牵好马,在石屏前等我一会,待老孙进去一探究竟,有无虚实,好行事。」悟空提议。 沙僧听说,大喜道:「好好好,大哥粗中有细,果然急处从宽。」他与八戒二人牵马回头。 悟空伸指一弹,咕哝道:「前面那话不像是在赞美老孙啊……」 不过孙大圣果真是孙大圣,他再显神通,捻着诀,念个咒语,摇身一变,变作蜜蜂儿,真个轻巧。 / 「和尚,你在躲什么?」 若说西梁女国的女王赛过西施,眼前的女妖便好似那画中的月里嫦娥,好似那书中的九天仙女。 瞧见她蛾眉皓齿,桃腮杏脸,肌似羊脂。她翩跹跹而裔裔,那风姿时而盛开如花,时而温柔似玉,双眸炯炯有光,明亮的眼珠带点嗔,甚美。 她一身盛饰,妙不可言的是那绣衣朱履,穠不短,纤不长,却恰恰服贴她丰盈矜庄的胴体。 女妖左右列几个彩衣绣服、丫髻两束的女童,不知在谈论什么,各个都欢天喜地的。 女妖走进花亭子,露春葱十指纤纤,一把扯住打量四周,却不肯正眼看她的唐僧,温柔道:「御弟宽心。我这里虽不是西梁女国的宫殿,不比富贵奢华,其实却也清闲自在,正好念佛看经。我与你做个道伴儿,图个百岁之好,非仅邀一夕之欢。」 这下,三藏是看她了,可是惜字如金,不惜香怜玉,那眼神凛然难犯,叫她何堪。 直到又见两个总角蓬头女子,捧两盘热腾腾的麵食,朝女妖来道:「姑娘,一盘是人肉馅的荤馍馍,一盘是豆沙馅的素馍馍。」 女妖扬起笑,回头对他说:「好,我们先不说这。我知你在女国赴宴时,没吃点什么,我这里荤素麵饭两盘,你多少吃些吧。」 三藏沉思默想,眼前这女妖与西梁女国的女王不同:女王是人身,行动以礼;此怪是妖神,他再不说话、再不吃东西,唯恐女妖加害于人……也不知那三个徒弟,是否知晓他困陷于此?眼下是不宜再刺激对方了。 以心问心,无计所奈,三藏只好强打精神,开口道:「荤的是什么?素的又是什么?」 「荤的是人肉馅馍馍,素的是豆沙馅馍馍。」 「贫僧吃素。」 闻言,女妖像是想起了什么,而会心一笑,随喝道:「女童,上热茶来,让御弟哥哥吃素馍馍!」 一女童捧着香茶一盏,放在三藏面前,女妖将一个素馍馍撕开,递给了他。 三藏接下,顿时也拿个荤馍馍囫囵给女妖。 女妖却迟迟不接,看这荤馍馍,一脸不解道:「御弟,你整个给我,不帮我撕开吗?」 放下那荤馍馍,三藏合掌道:「我出家人,不敢破荤。」 女妖又问:「你一个出家人不敢破荤,怎么前日在子母河边吃水高,今日又好吃邓沙馅?」 三藏愣了半晌,反应过来,他不忍蹙眉答道:「水高船去急,沙陷马行迟。」 闻言,女妖眸光一沉,彷彿适才有层表象被褪去,语气也不再甜美,她淡淡问道:「你不吃吗?」 悟空蛰伏在格子眼后,越是听着两人言语相攀,越是怕师傅乱了真性,他忍不住现了本相,手持金箍棒喝道:「孽畜无礼!」 女妖睇着孙悟空又笑得痴狂,出手便是一道烟光,笼罩住身后的花亭子。 跳出亭门,她张手就是一柄三股钢叉说:「孙悟空,你好不识进退。我认得你,你是不认得我。」 这番话还真是大言不惭,叫他孙大圣嗤之以鼻。 战斗多时,竟分不出一个胜负。孰料女妖将身一纵,使出个倒马毒桩,不觉的把大圣头皮上扎了一下。 「哎!」大圣痛苦地大叫一声,忍耐不得,负痛败阵而走。 被困在花亭子的三藏目睹一切,最后女妖得了胜,收了钢叉。 / 悟空抱头,皱眉苦面,叫声:「这妖女真是棘手。」 八戒跟前问道:「大哥,你怎么打到一半就叫苦连天的跑了?」 悟空仍抱着头,还在叫:「疼疼疼。」 悟净猜测道:「是不是你头风发了?」 「不是,不是!」悟空疼得一整个脾气都不好了,暴跳如雷的反驳。 八戒只好又问:「大哥,我不曾见你受伤却头疼,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悟空哼哼的道:「了不得,了不得。我与那妖女打到一半,见我破了她的攻击,她就把身子一纵,也不知是什么武器,一朝我头上扎了下,怎晓得变得这般头疼难禁。」 「只是你常夸口,说你的头是修炼过的,怎么就不禁这一下扎?」八戒趁机调侃悟空。 这獃子……悟空白瞪着眼说:「等着老孙收拾你!」 以往这时候,师傅必定是要两人好好说话和解,悟净心想。他们是多么希望师傅回来啊。 好在最后悟净主动缓解了气氛,开口问悟空:「你别抱着头了,让我看看有没有伤。」 悟空摇了摇头,但就是不让看:「没伤,没伤。」 八戒提议道:「我去西梁国讨个膏药,你贴贴。」 「又不肿不破,怎么贴膏药?」悟空拒绝。 八戒笑得嚄嚄叫:「哥啊,我的胎前产后病倒不曾有,你倒弄了个脑门痈了。」 唉,悟净收回先前的想法,这里只有他一人担忧师傅! 「二哥且休取笑。如今天色晚矣,大哥伤了头,师傅又不知死活,怎的是好?」 「师傅没事。」悟空哼道,并将方才的所见所闻都转述了一遍。 「那妖女道:『既不破荤,前日怎么在子母河边饮水高,今日又好吃邓沙馅?』,偏偏师父不解其意,随口答她两句:『水高船去急,沙陷马行迟。』我在格子上听见,只怕师傅乱性,便就现了原身,拿了铁棒就打。」 沙僧听完,咬指担惊道:「这泼贱也不知从哪里就跟随我们来,竟连西梁女国的事情都知道了。」 「这等说叫我们好好休息也难以心安。」八戒乾脆提议说:「还是别管什么黄昏半夜,不如直接上门嚷嚷闹闹,搅她个不睡,看她怎么捉弄了我师傅!」 然而悟空头疼,实在去不得。 悟净出声:「天色暗了,我们别先出击:一则师兄头痛;二来师傅是个真僧,决不以色空乱性。我们暂且在这山坡下的避风处待上一夜,养养精神,等天明再处理。」 就此三弟兄拴牢白马,守护行囊,就在这避风处安歇下来。 / 女妖放下凶恶之心,重整欢愉之色。弄着娇娆的步子,朝花亭子徐徐走来。 边走着,更是边吩咐道:「小的们,把前后门都关紧了。」又使两名支更,防守孙悟空他们;又叫女童将卧房收拾整齐,掌烛焚香。 「去请唐御弟进房吧。」一寸秋波望向他,女妖寻欢,唐僧寡欢。 对于他,女妖是又贪又怨。 她贪什么?贪一晌半欢,贪长生不老;她怨什么?怨他实在无情,怨他是名僧侣。 女妖带着唐僧,自顾自地道:「人们总说:『黄金未为贵,安乐值钱多。』且和你签订终身,结为夫妇。」 三藏咬紧牙关,声也不透,那张冷脸似冬凌霜雪。 步入厢房,他却如痴如哑,抬头举目,不看房里的床铺幔帐,不知有箱笼梳妆,女妖说出的雨意云情,亦漠然无听。 好和尚,目不视恶色,耳不听淫声。 他见佛,不见她。 一个束褊衫,丹心耿耿;一个展鸳衾,淫兴浓浓。 他念无情,她诉衷情。 休怪,休怪她。桌面上盛好的美酒,女妖一饮而尽,丢了那盏空杯,两手捧着她心爱的人,低头餵给了他。 这算什么花酒?性烈味涩!三藏狠狠地推开她,咬牙怒道:「令我作呕。」那颗素馍馍、那句结为夫妇,全是她的贪! 女妖被推倒在地后,她笑着抬起眼,只见他嘴角流了一道晶莹的酒痕。她一句也不说,慢慢儿起身。 真是个好郎君,她在心上描他丰姿英伟,温文尔雅。此刻,他却因为中毒而面热唇白,眼红泪滴。 三藏察觉自己的异状,是她在那杯酒下药了。他愤恨地阖眼,口中念佛:「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罣碍;无罣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 没想今日被魔障所困,碍他取经,碍他修行…… 厢房内的红烛光,抹在他那颦眉蹙额,她被他的色相所迷惑。素色僧衣一尘不染,身却沾染着檀香味,真似他这颗佛心呀。 红脣贴上那紧抿的薄脣,当遥不可及变得触手可及,他脣瓣的柔软和温度全被她掠夺。 她可真是过分。 蜜舌描他薄情的脣型与脣纹,但他依旧不开口。 或许是感到无趣,女妖放开了他的脣,平静说道:「他们都说吃了唐僧肉长寿长生。」 对于三藏而言,那不过是无稽之谈,妖怪吃人的藉口罢了。 然而,她又为何一脸哀伤? 他松开口,竟是问她什么意思。 她笑了笑,拂袖一挥,霎时房内吹来一阵迷雾,模糊了他的眼睛。在陷入昏迷前,他依稀听见她说着:「二师兄,好久不见。」 / 百年前,蝎子精在雷音寺生活着,那时的她还没法化幻成人,她偷吃林中的小虫,偷听佛说佛法,过得好不惬意。 直到一次飘风暴雨,她贪玩来不及躲进寺里,依附在树根的细缝间。冰冷的风雨使她颤抖,体力渐渐流失。她既懊悔又不甘,最害怕孤单死去。 佛可曾看见了?她饿了,所以偷吃;她无知,所以窃听;她寂寞,所以贪玩。 佛都看见了,天色越暗了。 「蝎子?」 脚步声被大雨淹没,使她都没发现,有人也来到这棵大树下躲雨。 那人蹲下身,瞧着她说:「在这里会冷的。」 「动也不动,死了?」 她动了动那对引以为傲的螯,她只是快要死了!后来想想,这人也真是古怪,对着一隻蝎子自言自语。 「哎,活着啊。」 所以呢?别挡着,她要看风景。 好在,这人还算识相,站起身来离开她的视线。 「别扎,再撑一下,我带你走。」 哎?她不明白。 那人站起身,瞧这阵风雨一时半刻不会趋缓的样子,他捧起蝎子,将她放进自己的交领之间。 纵使隔着一层衣,她依然感受到他传来的温度,好暖。 「抓紧了,掉下去我可不管。」 真的像个傻子一样,他淋了一身湿,回去后卧病在床;当时却一路护着她,带她走出那阵下不停的大雨。 「你叫什么名字?」 偷偷来探望他,没想到被他发现了…… 小蝎子看了他一眼,转头不理他。 「别跑!」 嗯……瞧他一脸苍白,还一副要下床追上来的模样,她没有再逃跑了。 见她不走,他露出了微笑说:「就叫你小蝎子好了?」 她是蝎子精,才不是一般的蝎子!她怒得动了动双螯,作势要攻击他的举动,却是逗笑了他。 竟敢小觑她,等着她变厉害回来! 蝎子精这回是真的走了,或许也真是去变厉害了。等雪都化了,花都谢了,树都黄了,他快忘了她。 他早荒废了佛法,是他自愿的。如来见他不听佛法,问了又问,越是不见他的佛心。 佛明白,不该让他再继续下去了。 这一天,蝎子精终于可以幻化成人了!她乐得不得了,许久回到雷音寺找上那人。 然而,她问了又问,寺中的小沙弥不认识他、修行的和尚们不认识他,问佛呢?肯定知道他在哪吧。 她念佛,求佛见她一面。 「前些日子,他已转世投胎了。」 佛见了,佛说了;可她不明白。 「为何?」 「他轻慢了佛法。」 「只是如此?」 如来不再多说,用手推她一把,蝎子精便转过钩子,把如来左手中拇指上扎了一下,如来也疼难禁。 如来神掌都被她打破,整个西天还有谁能够降服她?蝎子精大闹雷音寺,从容逃遁。 要是她肯再见他一面;要是她再多听他说点话;要是她…… 那场大雨,她不该被他救下,一切都不该!她是该死的妖,不知情为何物的妖。人妖殊途,本就不该有任何瓜葛,好比白素贞为了报恩,最后却遭镇压在雷峰塔下。 她不该去找他,不该……只要时间久了,就会忘了。 她浑身发软,抬眼一望无雨的夜晚,不知是在向谁说道:「你是如来的二徒,名叫金蝉子……」 传说金蝉不听如来讲法,轻慢佛法,如来剥其妖性,贬其真灵,转生东土,成取经僧人唐三藏,着袈裟,历九九八十一难,重又成佛。 / 他睁开眼,依然置身在雾中;可一眨,有了一片茂密竹林;再一眨,有了一汪浊白玉泉。 「和尚,你中毒了。」 「我是一一」她手指抵在他的脣上,阻止正要开口的他。 「你是唐三藏,我来帮你解毒。」 说是解毒,女人却是在解衣,卖弄她肌香肤腻。 「你这是在做什么?」中毒使得他浑身无力,推想到她的意图,然而他竟无法抵抗。 「以毒攻毒呀,你不知道吗?」 她依然故我地说着,甚至低头轻轻咬了他的下脣,可怎细皮嫩肉,这一下就见血了。 疼……嚐到血味,他忍不住皱起眉头。 女人一一抚过他的眼耳鼻舌身,她的情意强行摊开在他面前,好比雪白细嫩的肚兜与糙肉粗皮的袈裟,如此不登对,如此目不堪。 「你乾脆给我一个痛快。」 女人听了,含笑道:「我只是任凭你所为。」 她将他的手向下探去,他强迫自己抬起眼,反而望见她不笑了,他竟是看出她的紧张。 顺着她,慢慢来到那块柔软深处,她牵起他带着薄茧的指,直探那深处。 他感概愤激又如何?他已犯下了大错,此刻喘息声都背叛了他。 还有修长的指,明明粗野地搅起柔软的花瓣,花儿为何越是动情?还有汁液越渗越多,绵延在耳边的水声好似是泪珠落下,在他那颗佛心上不停敲响。 确实,她开始呜呜咽咽,口里哼哼唧唧的,羞耻话都不说了。 她怎么样都不愿放手,腰胯胡乱扭动,怎样都好,再温暖她一点。 绵绵情感来得剧烈,她撑不住身子,将他压倒在池边。不知是明知故犯,那小手偏偏碰着了他发烫的阳物。 她先是讶异,随即露出微笑,倾身在他耳边低声道:「这就是唐僧肉吗?」 惹得他瞪大了眼,她再道:「讨厌我吗?既然我总是得不到你的真心,那好。」 他仰卧着,她就这么反坐跨在他的小腹上,背对着他。那白臀下移,哪怕阳物顶着花穴,抵抗而不愿深入,她仍旧低头将牝户对着那圆硕饱满的玉茎,使玉门堪堪吞没男人的炙热难耐,同时也直穿了她的琴弦。 两人一颤,呼吸乱了乱。他猜想此刻她脸上肯定是一副得意模样,眼前衣衫不整,长发披肩,汗珠在那抹雪白的背上,缓缓流向那不可言的深处。 她没有坐实,只有折腾地磨刺着他。早该知道她恬不知耻,竟不满足似的,手握阴头直探金沟。 这样的交欢像极了她,他没招惹她,为何还要不停地在他心上反复刺探? 「可以了呢……」 她忙着上下套动,直到察觉他已经硬了。本就由她掌握着起伏晃动的节奏,现在她更是不再多问,缓缓包容他的全部。 他不忍看那收缩的膣口在吸吮着,上上落落依附着他;然而,可憎的他甚至看见了那对饱满的乳房,恨不得横溢出来让他看见,令他龌龊地觉得像是一对圆润的白兔,在跳动不已。 她可有察觉到他的视线?只听得她吁吁喘气,实在荒唐,他有一瞬间居然感到心安。 随即她扭头过来,浑圆的不论是她那双眼睛,还是那对乳房,全直勾勾地迎向他。 「你不摸吗?」 他撇过头,看是从头到尾都不搭理她了。 她依然在他里面,不抽身的情况下,她迳自抓起他的双手挪向她的细腰。 她旋即回过头,笑声熙熙,他这才惊觉不妙,她下手速度比方才快了许多。 她是从何学来这些奇技淫巧的?女人快速抽动,时而左右偎擦,时而阳具尽没至根,弄得他浑身酥麻,谁还记得扶着腰的双手正发着烫,一个不愿松手,一个忘了松手。 女人两股夹紧,吸得紧,淫水时不时溢下,爱液将他的玉茎浇湿。男人则是扳紧细腰,举股上迎,花穴便落,下下离不开花芯。 她越是刻意放出娇声,越是引得他发狠,将那双大掌移至腻滑的两乳,果真开始粗鲁地搓揉起。 「你破戒了,和尚。」她娇喘连连,偏又不放过这个机会嘲弄他。 「闭嘴。」 「你破戒了,因为我。」 直盯着身下的抽弄,女精自流,他只听得见因交合而起的声响盈耳。 他弄得好深,她就快活地摇摆,呻吟不止;可每当快要洩了,男人就好似知晓一般,总会深深送入,堵好花穴里那满溢的淫水,只能一滴不漏全喷洒在他的玉茎上。 她都给了他这么多了,他怎么一点儿都不给她? 男人自然是看不见女人此刻眼里在盘算什么,她微喘着说:「快给我。」 「你是不行吗?」 「你就要我的真阳,好让我成了一个废人吗?」 「哪儿的话,没了真阳,我会对你负责的。」 还真是第一次听见,有妖怪说要对他负责的;可哪怕她不是为了长生不老,她也不过是看上他的色相罢了。 「……不需要,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呵呵,是吗?」她歪着头,闭着眼,任凭他大抽大弄,扯得下面唧唧啧啧。 无妨,本姑娘甘之如饴! 知她又到了,她面上通红,体颤声微,花穴猛然一缩,夹紧阳物;而她掇过身来,温柔地吻住了他。 男人微睁着眼,感受到缠绵的舌尖,既而一顶,不觉自己早已身在情海。 唐三藏,一洩如注。 唐僧肉_2(女口交、虎步h) 在毒素所导致的幻象下,唐三藏脸上泛着红晕,整个人倒卧在床,昏迷不醒。 同样的,这是一个无人打搅的夜晚。她深吐一口气,脱去肚兜与红鞋。 一身洁白无瑕的肌肤在烛光下,抹上了一声暖意。 她上了床,坐卧在他的身上,两手缓缓褪下他的僧服,偷窥见他的硕大。 女妖直盯着,脸上不自觉和男人一样红了红,她这副羞答答的模样,要是让男人看见,那还得了。 她哼儿哈儿几声,伸出那色白柔嫩的手,她的手,朝自己的玉门幽幽探去,牝户上并无毳毛,犹如白馥馥、鼓蓬蓬发酵的馒头;可在这些动作时,她目不斜视的注目着那硕大的阳物,色若紫肝,阴头微微扬起,此刻正溢着白淫…… 见了此状,她探去的动作稍停,转而一把抚玩那沉甸甸的两粒肾囊,还有那泛着淫水的阳物。 低头一瞧,手指全湿了。她便开始将一根指头缓缓进入花穴。 她轻颤一声,不够……再一根……直到没棱缝儿,填满了。 一手撑在男人的胸上,她开始抽送起来,夹紧了腿,淫水依旧横溢,湿漉漉的流淌在男人腿上。 她总会不自觉地咬紧唇,好似怕被谁听见这过于娇媚的叫春声。 浅抽久了,花穴越是发痒难耐,她失神地朝床面某处一摸,抓起了一根白玉阳具。 她肯定被说傻,明明是只妖,明明只差一步就能毁了他,她还是不愿让他失去真阳。 望着那阳锋挺立,或许她能自诩认为,他对她至少是有情欲的…… 娇喘一声,冰凉的玉石进入温热的膣口,首先横蛮粗暴的胀满,再来揉擦浅尝。 她挺腰张腿,星眼微朦,淫叫声忍不了了,全呻吟成一块,另一手抓紧男人的手,狠狠蹂躏她的雪乳,假阳具尽没至根,她只看着那人的阴茎又胀得更大,疼痛难挨。 她缓了缓,想都没想就将假阳具抽走,方才令她尽兴,现在就丢在了一旁。 她也从男人身上离开,却也将男人的双腿撑开,女人俯伏,尻仰首伏。 他若睁开眼,烛光下便能窥见她雪白的背臀,一路绵延至花心,男人会忘我地将那两股一扳,扶起股,按玉茎徐徐插入牝中,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已抽拽了数十下,浅抽深送,直抵于深处,她举股承受其精。 女人想着,双手撑开他的腿,朱唇含住了那巨硕的阳物,吮舔挑弄说道:「一个和尚生得这么大,叫人撑得生疼。」 说完,舌尖在阴头画圈,用舔或用口噙着,那物越发坚硬高昂,甚至磨蹭拍打在粉脸上。 女人的屁股举得高,埋头的那张小嘴又吸又舔的,唾津全涂抹在阴头上。而她含不下的那一部份,她的手则上下套动,小嘴也不忘了速度越来越快。 一片雾中,男人又听见女人颤声柔气,哼哼唧唧,恰似有人交媾一般。 「什么人?」他朝雾中大声喝道。 然而,那女人的娇声、男人的低喘,只有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接近…… 这一切都不过是幻相罢了……他尝试说服自己。 女人面下俯伏,臀部朝天翘起,男人跪在她的股后,双手抱紧她的小腹,将阳物猛然插入,直刺向阴户的最深处玉泉,抽插起来。 女人因叫道:「啊!慢些。」 男人像是没听见似的,只顾揉搓女人的椒乳,时而窥见阳物已被牝户吞进半截,撑的两边皆满。 「再深一点……」像是搔不到痒处,女人轻求道。 男人捧着她的臀,直说:「抬高一点。」 男人是又深又密地往里送,女人也不停地翘股相迎,花心直流津液。 女人一边低头喘息着,换成单腿跪下,牝户大张,男人再将两股推开,握着玉茎投入花穴,女人像花儿随风摇曳,淫水淋漓。 「你破戒了……」 「闭嘴。」 「你破戒了,因为我。」 「你就要我的真阳,好让我成了一个废人吗?」 「哪儿的话,没了真阳,我会对你负责的。」 还真是第一次听见,有妖怪说要对他负责的;可哪怕她不是为了长生不老,她也不过是看上他的色相罢了。 「不需要,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呵呵,是吗?」她歪着头,闭着眼,任凭他大抽大弄,扯得下面唧唧啧啧。 她又到了,她面上通红,体颤声微,花穴猛然一缩,夹紧阳物;而她掇过身来,温柔地吻住了他。 男人微睁着眼,感受到缠绵的舌尖,既而一顶,不觉自己早已身在情海。 「你不是唐三藏……你是金蝉子。」 唐三藏猛然惊醒,一泄如注。 此刻,他的精液射在了女妖白皙的小脸上,脏了。 十日_1(凤翔h) 他见自己洩了元精,全射在她脸上。唐三藏第一次有如此强烈的杀意;但此刻体内的毒性加上混乱的梦境使然,他极度疲倦,头疼得有如针刺般。 「你给我下了什么毒?」强忍着杀意,他低声问道。 女妖坐起身说:「已经解毒了,你这是精气和血气枯竭,不久就会气绝身亡。」 多年的取经西行使他对医方略知一二,换句话说,他本无交合的情慾,但她的一杯毒酒、让他深陷于那种梦境之馀——她还用她那张嘴亵渎了他。 他早该将无谓的慈悲抛去了——妖就是妖,为所欲为,贪心妄想,何须给予他们慈悲? 「你知道如何治疗。」 男人瞧女妖又起了贪念。随即女妖倒抽一口气,男人竟一手捻着她的乳首,她想发话,却又纵容一丝贪,她渐渐口乾舌燥,哑得不成声;一隻大手就完全将这对小巧挺坚的乳首,弄得不成样。 给了她一眼,她已心慌意乱,小手又不敢碰他,只好捏紧那皱到不能再皱、可怜的湖蓝色绸缎肚兜。 男人的左手掐住她的颈项,一把将她改为仰卧,他俯身细看身下人,一头青丝乱,酥胸白似银,玉体浑如雪。 女妖半睁开眼,先前随着元精和血气洩出,男人身上流了不少汗水,汗流湿了那素色的僧衣,衣不再乾整,像是他那颗佛心,既成不了佛又离不开佛。 这又是为何观音赠予他的锦襴袈裟,他从不披上。一旦着锦襴袈裟,便象徵着不入沉沦、不堕地狱、不遭恶毒之难、不遇虎狼之灾,断绝所有尘缘,免于像她这样妖魔鬼怪的伤害。 发现她的视线,男人直接扯了一下她的发。她疼,可说不出口。 她倒是主动地高高扬起双脚,男人伸手将那修长匀称的双腿搭在肩上后,迟迟不进下一步。 「这样你就满意了?」这女妖想念的人不是他,她想的是金蝉子,他是唐三藏。 「你要的是什么?这个?」 「啊。」她叫出声,男人俯身向前,玉茎深深地插入女阴,每一次抽送就不偏不倚刺激到她的昆石。尻急相撞下,她不自觉地扭着臀,坚热的阳物是那么粗暴,使那柔软的膣肉不停地收缩。 男人的手何时已到她的白臀下方?他用手搊着她的臀,看那阳物一送入,她便会发疯地呻吟,一抽出她便会贪心地大口大口吸吮,跩得紧。 「你低着头就看见了,好看?」 女妖好似就依着他,不见说话,只听得她喘气都喘不过来。事实上她心里不停地想着那龟头的凸稜很高,形状似伞,正直抵花心。 实在折磨,她想要开口,男人就一手摀住她的嘴;她快要到了,男人就立刻抽离她的牝户,让她错失所有。 这下她乾脆耍性子,不再扭腰摆动;然而男人胯间密贴着她的臀,牝户被捣得大开,津液淫淫,红艳欲吐时、她娇喘时,男人则呜咽一声,忍住精关。 她下面的小嘴涌出女精,上面的嘴角流出涎沫。 「别忘了,还有九次。」 必须一日行一次,男人都不可射精,直到女子自然流出爱液,第十日便会痊癒。 还有九日,第几日会是她的死期? 「来人,给我将这人绑起。」女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门外吩咐完,随闭上了双眼。 / 不觉的鸡声三唱,山坡下一行人全醒了。 孙悟空欠身道:「我这头疼了一会,到如今也不疼不麻,只是有些作痒。」 「痒便再教那妖女扎一下,何如?」八戒笑道。 悟空啐了一口,懒得再跟这獃子说话。 好在,悟净出声缓颊:「天亮了,快赶早捉妖怪去。」 悟空颔首,吩咐道:「兄弟,你只管在此守马,休得动身。八戒跟我走!」 猪八戒抖擞精神,手拿兵器,跟随悟空跳上山崖,径至石屏之下。 悟空喊道:「且慢!只怕这妖女伤了师傅,先等我进去打听打听。倘若被那妖女夺走了元阳,真个亏了德行,那就大家散伙;若不乱性情,禅心未动,那就努力相持,打死妖女,救师西去。」 八戒道:「哎,你也真是的。人们都说:『乾鱼可好与猫儿作枕头?』那妖女可不是一般的女人,生得还比西梁女国的女王好看多了,在那情况下是要如何把持住?就算有把持住,我想也是被折磨惨了。」 「莫胡疑乱说!我这就去找师傅。」 猪八戒瞧孙悟空这着急模样,若师傅真的失去了元阳,悟空会怎么想?八戒不敢再想了。 好个大圣,转石屏,别了八戒,还摇身变成了一隻蜜蜂,飞入门里。见那门里有两个丫鬟,睡得正香。来到花亭子察看,看来那妖女弄了整夜,一个个都不知天晓了。 悟空飞来后面,隐隐听见师傅声唤。抬起头,见那房廊下师傅双手双脚被捆绑住。 悟空轻轻地停歇在一旁沾有露珠的花苞上,喊了一声:「师傅。」 唐三藏认得声音,却不见他脸上有任何喜色,低声道:「快离开这。」 悟空听都不听,直问道:「夜来好事如何?」 瞧唐三藏低头不语,简直让悟空的心一冷,嘲讽的说:「今日我可终于知道了,这就是你心虚的模样。」 孙悟空现了本相,一言不发地替唐三藏解开绳。随后他手持金箍棒,转身就要去找那妖女对峙。 「悟空,别去。」 「悟空,我说别去。」 「孙悟空!」 「你今后不能去取经了!」孙悟空回过头,心中什么难听话都对自己骂了一轮又一轮,可此刻再也无法掩饰他对大伙们的愧歉。 「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我就逃了。老孙怎能说你错,我也要付起一半责任啊。」 「是我辜负了你们的信任,我自会去领罚。取经这事会由其他人完成,如今我已不是你们三兄弟的师傅,你们也不必再为我费心了。」 「好啊,这关係你说断就断,不劳我费心?我瞧你们人类更是无情。」 悟空怒气下撇却师傅,化为蜜蜂展翅离开。如唐三藏所求,不带一丝情面。 「八戒。」悟空现了本相,叫道。 那獃子转过石屏道:「瞧你眉头深锁,是我心想的那样吗?」 悟空的沉默转为愤恨,语速飞快说:「那又如何,那又如何!师傅是被那妖女给毁了!」 昔日总爱和悟空打趣的八戒,真不知他是无所谓还是什么,此刻既不气愤也不怨愤,问道:「师父曾说什么来着?」 「他这人什么都不说,倒是彻底和我们撇清关係了。」 「真和尚,假和尚,和尚还是人,终究与我们不同。但我只问你,你想救他吗?」 沙悟净正在坡前放马,只听得那里猪哼。忽抬头,见八戒和悟空,一人神色如常,一人满脸煞气。 「怎么了?」悟净问。 以往主动发话的悟空不说话,说话又不懂修饰的八戒直道:「师傅被那妖女夺走了元阳,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吧。」 「怎么会??」悟净愣怔。 见天色愁云漠漠,惨雾濛濛,这偏僻的山坡下却有一个妇人,左手提着一个青竹篮,自南山路上挑菜而来。 为何会有人出现在此?这疑问沙悟净并不在意,他提议道:「大哥,那妇人一过来,我就和她探个消息,探听这个妖女究竟是什么来历,拿什么兵器,竟这样伤人。」 悟空自然也注意到那名妇人,但似乎察觉什么,他连忙阻止悟净:「你且住,让老孙问她。」 悟空定睛一看,只见那妇人的头上有祥云盖顶,左右有香雾笼身。他认得,惊叫:「兄弟们,还不来叩头,那妇人是菩萨啊。」 慌得八戒赶紧下拜,悟净牵马躬身,孙大圣合掌跪下,叫声:「南无观世音菩萨。」 菩萨见他们陷入困境,即踏祥云,起在半空,现了真像,原来是鱼篮之像。悟空赶到空中,拜告道:「菩萨,恕弟子失迎之罪。我等努力救师,不知菩萨下降。今遇魔难难收,万望菩萨搭救搭救。」 菩萨道:「那妖精本身是个蝎子精,过去在雷音寺听佛谈经,如来见了,不合用手推她一把,她就转过钩子,把如来的指头扎了一下,如来也疼得难受,即着金刚要拿下她,想不到她躲在这琵琶洞。」 「但那和尚失去了真阳??」 这獃子真是多嘴,悟空偷偷瞪了一眼猪八戒。可就算不说,他们又如何瞒过菩萨呢? 「若要救得唐三藏,除非找上某人,否则我也是近不得那妖精的。」 菩萨的这番话让悟空看见了希望,再拜道:「望菩萨指示指示,好让弟子即去请他。」 菩萨道:「你去东天门的光明宫告求昴日星官,便能降伏那妖精。」言罢,菩萨遂化作一道金光,径回南海。 孙大圣呼哨一声,跳上筋斗云,回头对八戒、悟净道:「兄弟放心,师傅有救星了。」 悟净问:「是哪来的救星?」 悟空喜上眉梢答道:「方才菩萨指示,教我告请昴日星官。老孙这就去。」 八戒努着嘴哼道:「哥啊,可记得向星官讨些止疼的药饵来。」 「不须用药,我昨日疼过夜就好了。」 「不必烦絮,快早去罢。」悟净说。 确实,没时间浪费了。 「这就速去速回!」 十日_2(玄蝉附h) 唐三藏独自一人徘徊在莲花池旁。 夏季的夜晚,那朵莲花含苞待放;可他既不看那朵莲花,也不看天上月,只见水中月影晕然开来,现了真相,水月观音到来。 「弟子唐三藏在此向菩萨请罪。」 「唐三藏,通往西天的路途只会更加险恶,今日只因为一隻妖精就使你的精气消耗得如此严重,你又如何坚守你的真阳?」 原来,唐三藏并没有失去真阳;但他却动了精气,精气大损而影响了真阳。 「弟子唐三藏愿意接受任何处置,只求菩萨放过悟空、八戒和悟净三人。」 唐三藏磕头跪下,月光照亮他那一身僧服,很是乾净。 想必是整理过了。菩萨道:「抬起头来吧。你的真阳并没有失去,这便是向我证明了一切。而你的徒弟们个个都挂念着你回去,我想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们了。但——」 「现在你让那隻妖精在治疗你吗?」 「是的。」唐三抬起眼,随即又低下头。 「还要九日,恐怕太费时。不如在那里待上九日,等同于外在世界三个晚上的时间。只要你能在那九日恢復精气,对于你的过错,我便不再追究。第十日见了,唐三藏。」 菩萨拂手一挥,他便置身在迷雾当中,再眨眼,如仙境般的世外桃源便出现在眼前。 一座小村落里传来鸡鸣,清晨的阳光洒在简朴的平房,天才刚亮已有村民们开始了耕种。 「哎,这不是三藏法师吗?您吃过早饭了吗?」一名农妇迎面而来。 这里的人似乎认识他,他问道:「我一个不注意,迷了路。您知道佛寺在哪个方向吗?」 农妇露出有些疑惑的表情,但还是告诉了他位置。 顺利走到佛寺,抬头一看上头刻着「净土寺」三个大字,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这座佛寺,一身深色木製打造的佛寺,刚点燃的檀香飘散在空气中的每个角落,令他放松了下来。 「住持,您在这啊!早膳已经为您准备好了。」 唐三藏回过头,这里别无他人,显然这位小沙弥是在对他说话。 小沙弥还正迟疑住持怎么了,就听见住持应声道:「走吧。」 「现在有多少人在佛寺里?」 「只有您、我和负责三餐的厨娘。」 到了斋堂,唐三藏确实是饿了,白粥配咸菜也是吃得一乾二净。 / 她人在哪里?蝎子精一睁开眼,发现自己倒卧在一处瀑布附近的岩畔上。倒是不冷不热,全身还被阳光照得暖烘烘的。 此刻她身上是一件衣服都没穿,所幸她手中还有抓紧自己的湖蓝色肚兜。但瞧这肚兜都皱成了一团,她有了个想法。 这瀑布偶尔会有些村民前来钓鱼,想当然,蝎子精是不知道这事的,于是两名村民看见了这副画面——如海藻般长发在水中飘逸,一大片雪白的皮肤衬得那湖蓝色的肚兜更加鲜明。 「仙女,是仙女??」两名村民深怕会遭到天谴,不敢再多看,快步离开。 然而这消息迅速传遍整个小村庄,所有村民都害怕惊扰到仙女,好一阵子都不会有人去那座瀑布,然而总有例外。 不曾告知任何人,唐僧悄悄在夜里离开了佛寺。披上一身褐色袈裟、手持紫金钵盂的他,独自前往那座神祕的瀑布。 他脚速很快,花不了多少时间和精力便看见了瀑布。今夜的月色甚好,看得见瀑布倾洩而下的水花,听得见水流声在山林间缭绕。 但他只看得见那名女妖,独自坐在石畔,用手拧乾她那乌黑长发,雪白的小脚还泡在水里,她濡湿的湖蓝色肚兜都还没乾透,想必她不久前才上岸。 「你忘了什么吗?」 女妖动作一顿,他也在这里?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过午夜,第二天就要结束了。」还真是铭记在心,不过也确实是该记在心上、攸关生命的事情。 女妖朝他望去,眼神早已不见任何讶异,淡淡道:「这里是哪里?」 「不同于外面的世界,这里时间流逝的特别慢,你和我要在这待上九日才可离开。」 「谁规定的?」 「观音菩萨。九日的时间,我们在这段时间该完成什么,我想你知道。」 「你还知道我在这啊,你不过来?」 他猜的。男人缓缓走向她,直到一步的距离,她笑了一声。回过神来,他已经被她拉进水里。 好不容易上岸,褐色的袈裟和僧服泡水变沉,他不得不脱下。 女妖游了过来,看着他光洁的头沾上了水珠,流了下来,抚过那一双四不像人、四不像佛的眼睛,眼里透着一丝金亮。 男人看她也爬了上岸,她却走着走着,一边脱去了她唯一的肚兜,最后整个人贴在一棵大树上。 又是他主动朝她走去。 「你这是在做什么?」 「午夜就要到了。」背对着他,她整个人柔若无骨似的勉强倚在大树上,凹着柳腰,那高高翘起的白臀在月光下光滑饱满,几粒幸运的小水珠从背上滑落时,直直溜进那臀缝里,滋润了那处。 他扶着她的臀,略带点冰冷的手指去抠弄她的赤珠,摩挲浅捏一遍,她就呜呜嘤嘤,怎像隻奶猫? 「近一点、快一点。」春情荡漾的牝户却开始不满足了。 男人离她还有一步,再靠近一点,趴伏在她的背上甚好。速度也是,这样慢慢来虽然很温柔,但再快一点,她想要更多。 她不安分的小手正要朝阴户探去,男人一把就将那手带到她的乳上,直接带着她的手玩弄抓捏起乳首,细听瀑布的浪声和花穴的水声,全捣成一团。 淫津从花穴流了流,用手涂抹在那白臀上,依稀还能闻见有股麝香味来自于她。 女妖无意识地扭动身体,随即舒爽地叫出——那温热的身体终于趴伏在她的背上,她的大腿间紧夹着那坚热的玉茎,只要上下摆动,他的硕大就像是在抽插着她的花穴。 她没注意到躲在花穴里,把玩赤珠的手速逐渐加快,等到她注意到时,整个小穴发疯地收缩着,像是在娇喘着,一瞬间玉门大开,他的玉茎便深深地插入。 两人同时都低叹一声,女妖的牝户缠得总是如此紧,男人的玉茎总是顶得如此深,如何不惊叹。 男人双手扣在她的颈项上,像叼着奶猫,将耸立的玉茎挺进她的阴户,一抽一送都顺着潮水将扁舟推前。 她一手扶树,一手向下将小穴扳再开点,他太大了,自己的小穴都被顶到了花心。 「好深??啊??要到了。」 玉茎抽离,牝户快活地喷洒淫水,接着他又再次对准花穴,他的阳物是不是都沾满了她的淫水?垂眸望着这玉茎吸露清吟,膣肉一次次缠紧住他。 两人的身贴着,他捏紧那臀肉,感受温热的淫水浇灌在阴茎上,浑身发颤。 十日_3(自渎h) 天未亮,唐僧就离开了。 不知何时,天空下起了小雨。斜风细雨落在她静谧的睡颜,女妖缓缓睁开眼,情潮退去后,只剩她一人。 湖蓝色的肚兜还穿着,云雨之欢后的粘腻被洗净;然而一件袈裟从她肩上落下,告诉她昨夜并非如梦一场。 这和尚拾起她的肚兜,亲手为她穿上这肚兜啊。 想到这,她细嫩的小手便情不自禁地隔着绸缎的肚兜,搓揉着这对胀得寂寞的乳房,再聚拢乳肉,挤出一道又深又细的乳沟。 香汗淋漓,肚兜的颜色深了几分,女体身上的花香味逐渐浓烈。 谁都没发现,唐三藏悄悄回到了净土寺。 他让厨娘不必备他的早膳后,唤小沙弥过来:「替我准备热水,我想净身。」 哗哗水声,水雾氤氲,净房内摆着注满水的浴桶。 唐三藏缓缓脱去身上的衣服,一脚踏进浴桶中;然而温热的水并没让他好过多少,于是他起了个半身,坐在木缘之上。 何时变成这样,他无法停止去想那女妖的一切…… 轻轻捏弄那两粒小巧的乳首,直到变得如同初春的红梅那般潮红,那圆润而光滑的乳肉还轻轻晃动着…… 他的玉茎此刻硬骨骨地跳了起来。 大手抚摸细腻的皮肤,扣紧那纤瘦的腰肢,最后浅探到那妙不可言的幽谷。那张红唇大多时候咬紧,忍受不了才发出几声娇吟…… 水面下,他不熟练的上下搓揉着阳根,一连水花四溅,模糊了水中的倒影——他这副深陷在性欲的模样,也是迷糊。 然而,他却将那胴体看得明明白白,但膣屄还不曾仔细看过,摸到像是馒首突起,上面并无毳毛。大手快速轻拍几下那屄,宛若成熟蜜桃的小缝,缝隙间缓缓流出淫水,滴滴而下…… 他套弄的速度逐渐粗暴,那色若紫肝的阴茎变得通红鼓胀。 没有急切地插入填满那花穴,他硬是忍了下来,缓缓地将湿润的玉茎埋入肉膣。阴头才进去,花穴已是勉强吃下、已是淫水淋漓,抽插声和喘息声全碎成一块……他只见那屄会开亦会夹,把玉茎吞进吐出,紧抽紧夹、慢抽慢夹,迭次朝花心送去,直到肉膣大口大口的缩放,这时拔出玉茎,用手捏开那幽谷,淫水好多又会喷,玉茎都弄湿透了…… 一手抓紧身后的木缘,阳物绷紧——他不想看也不想见,强闭上双眼,腋下夹紧,双腿并拢——他低吼,整个人拱起身,感受后庭不停地收缩着。 大雨下,佛寺内传来规律沉稳的木鱼声响与细细长长的诵经声,时间仿佛不曾前进过,停留在这一刹那。 「这是什么?」 诵经念佛的声响戛然而止,这女妖竟是能轻松地进入佛门之地,丝毫不受干扰,怪不得能在雷音寺偷听如来谈经。 瞧唐僧作势要唤人,女妖抢先开口道:「人家小沙弥可怜我一个女子无处可躲雨,这才让我进来佛寺的。你就这样吗?」 唐僧不答,小沙弥这时拿着干净的毛巾过来,一眼就见住持面色一沉,赶紧解释道:「住持,这雨下得又急又大,一时半刻停不了。这名女施主在佛寺外会得风寒的。」 「今日佛寺不留客。」 小沙弥闻言,心想住持是真不留客了。正要开口请女施主离开时,住持又道:「等大雨一停,再让她离开。」 小沙弥心中一喜,给两人一个欠身后,拉上门先是离开了。 「你还没告诉我这是什么?」 唐僧虎睨着她轻佻地持着如意法器,那微微弯勾起的白玉长柄,灵芝形的玉首象征着健康长寿,柄部末端是浑圆饱满的玉珠;她就这样拿走了佛门法器。 见和尚不说,女妖慢条斯理地走了过来。 「你不说也无妨,我是来还这袈裟的。」女妖说。 那件袈裟在她身上成了件长袍,湿漉漉的,好似真不怕着凉。 「你穿着,不必还给我。」 「怎能,我一女子穿这实在不合宜。」 天晓得她又再打什么鬼主意,唐僧冷冷道:「那你都别穿好了。」 「好呀!」 什么?唐僧怔了一怔,瞧她抬手就要脱衣,连忙起身制止住她。 「佛门之地那容得你恣意妄为!」 「那就让佛看看,看你是怎么??」 少得意忘形了,唐僧一手捂住她这张恬然不耻的小嘴;可就当他抬眼一看,那双眼里满是嗤笑,仿佛无以自容的人是他才对。 「别靠近我。」 和尚忽然放手,踉跄地退了几步。 「好。」女妖一笑,安分地和他保持距离的同时,她带走一块蒲团,转身背对着他在一根木柱下坐了下来。 这回,柔荑隔着粗袈裟抚揉双乳。唐僧望着她双手微微摆动,她垂下头,脖项染上一抹红晕,依稀听见她娇喘吁吁。 突然女妖屏住呼吸,下一刻津液喷出,湿了袈裟,湿了白臀。 「好多啊。」女妖喃喃道。 唐僧怒目而视。好一个妖精,背对着他自淫。 女妖一边享受身后的视线,一边解开袈裟,露出了湖蓝色的肚兜。 执起放在身边的如意法器,她哪管这是什么?只是这一身白玉长柄,末端微微弯勾,上头生了一颗浑圆饱满的玉珠,实在恰当不过了。 将那粒冰冷的玉珠抵在玉门上,轻轻地打转着圈,阴户敏感地缩了又缩。 唐僧扭过头,他无法阻止她的胡作非为,更无法忽视自己身下阳锋逐渐发烫挺立的事实。 女妖一面用法器玩弄阴户,一面用玉指揉捏那娇柔的阴蒂。不久,她全身肌肉再次绷紧,身体不自觉地颤抖。 「啊!」阴精像泉水般喷涌而出,整个人仰卧在蒲团上,喘不过来。 高潮后,她将长条状且略粗的法器握紧,慢慢将末端的玉珠放进温热的屄内,每当没入一寸,整个膣肉就紧吸着,好不容易放松再挺进,直到整根长柄没入五寸深的位置。 她呻吟出声,唐僧忍受不了,快步走到她身后,粗鲁地又捂住了她那张樱桃小口。 他附耳低言:「闭上嘴,你是想让人听见吗?」 语毕,唐僧却与她对上了眼——她仗着那双媚眼如秋波,无法出声照样也能勾引人。 女妖的动作没有停下,在他面前开始了上下抽动,本该象征着庄严威仪的法具,在她手中、在他眼中沦落成了交媾的道具。 离不开眼,男人窥看着不断出入的法具,窃听着膣肉分泌出来的淫水,咕唧咕唧连声响亮。 他咒骂一声,将无处发泄的另一手压在她握着法具的小手上,硬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加上法器柄身上雕刻的花纹,恰好能够磨蹭到她的穴肉,全刺激着她。 在高潮的边缘,女妖一手拍掉捂住她的大手,浪荡地尖叫出声。 男人直接抓起落在手边的袈裟,将袈裟的衣角一把塞入她嘴中。 「安静……」 女妖闭了眼,骚水泄在男人一手掌,他舔了舔,那味竟是香甜。 唐三藏看着女妖还在情欲的余韵中,将她口中的衣布抽出。 只是这袈裟上有雨水和淫水,甚至还有她身上的晚香玉味,他恨不得想立即烧毁掉它;偏偏,此刻他没有其他能够遮掩住她的衣物,只好又将这袈裟披在她身上,一把将她抱起。 「你带我去哪里?」女妖回过神来。 「你太吵了。」唐僧答非所问。 想不到几步路就到了,因此根本没有人看见他们出来。从摆设来看,这里好似是间客房。 「不让我走吗?」女妖问。 「雨还下着。」 雨声就掩盖住了一切,还有谁会听见她的呻吟?这话,女妖放在心里。 他将她放在床上后,顺带拿走了那件饱受蹂躏的袈裟,准备离去。 「和尚,今日份的你还没做。」 「下着雨而已,但还是白日不是吗?」 闻言,女妖一愣。 不知何时,男人又离去了。 十日_4 震耳欲聋的雷声,打破了整座村落的安宁。女妖猛然睁开眼,窗外早已无风无雨、月亮早已高高挂在夜幕上;然而,不妨碍她依靠微弱的月光,看清对方的模样。 老僧一身庄严朴素的袈裟,目光低垂——一旦对上那双眼就会知道,那毫无波澜的眼神,早已看透了一切。 「如来??」蝎子精如临大敌,祂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老僧开口,梵音深远:「妖精,你非但忘不了过去,现在还想要谋害唐僧吗?」 「我是忘不了过去,但说我谋害唐僧?」 「你一次次引诱他,终将会让夺走他的真阳。唐僧若失去了真阳,他便失去了西行取经的资格,那么他也就无法修成正果。」 「他可以的。一路上他已经克服了这么多困境,我一只蝎子精真能影响他多少?您也知道十日一到,我便会被他那些徒弟给了结生命。」 老僧端详着,她身上还穿着男人的袈裟。 「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得恶果。」 话音刚落便一阵雷鸣,再一眨眼,老僧消失了。 她曾用钩子扎了如来、扎了孙悟空,如今还缠着唐三藏ーー恶因恶果早已悄然结下…… / 小沙弥一边急忙跑来,一边说道:「住持,有人找您!」 「注意规矩。」 小沙弥猛然停下奔跑,放慢脚步:「是。」 唐僧缓了缓语气问道:「你慢慢说,是谁来找我?」 「找您的就是那户卖豆腐的老妇人。她唯一的女儿好似得了什么怪病,身体状况变得很差,一到夜里还会不停地对着空气胡乱说话,吃什么药都好不了。所以那名老妇人才会在这时候,请求住持您能否看一眼那姑娘?」 唐僧看了眼时间,回道:「亥时我就会回来。」 「那么需要准备什么吗?」 「不必了,你早点休息。」 「好的。」 唐僧并没有立刻出发,而是先去了一个地方。 「换上。你能幻形成男生的模样吗?」 女妖一把接过他给的僧服,不是眼前男人身穿的尺寸。 「我能,但这是谁的衣服?」女妖问。 男人撇开目光,淡淡的说:「没有谁的,这是给你的。」 哦,他给她的。女妖知道了。 「那么这么晚了,要我换上衣服、打扮成男生的模样,是有什么事吗?」 唐僧将事情如实说出,不知何时女妖也换好了衣服。 「走吧。」 「你还没幻形。」 女妖瞅了一眼他道:「那你转过身。」 不到半晌,女妖便从他身后走了出来。 「快走吧,不然子夜又要到了。」 唐僧这才看清楚了,原先美丽妩媚的面容,现在只让人觉得是位年轻俊俏的小师傅。 / 两人赶到目的地,老妇人说她的女儿已经睡着了。 「夫人,方便让我们进去看一下姑娘的状况吗?」 「当然可以。」 女妖一同跟了上去。打开房门,只见那床榻上的姑娘五官清秀美丽,气色却很是憔悴,双眉紧锁,低声梦呓。 「你觉得如何?」唐僧悄悄问道。 「你看不出来吗?三藏法师。」女妖睨视他一笑。 他倒是坦然承认:「所以我才带了你过来。」 这臭和尚,只想利用她! 女妖放下不悦,挥了挥手:「你过来一点,我跟你说。」 「什么?」唐僧凑上去。 女妖仰起头,轻轻地在他耳边说:「有恶鬼跟着她,现在还在梦里伤害她。」 「如何解决?」 「我只知道些粗鲁的手段。」 「说。」 女妖说了说,唐僧脸色顿时变得阴沉。 一旁的老妇人看着三藏法师和这名小师傅交头接耳的,心里满是不明白。 唐僧向老妇人说道:「夫人,有魑魅魍魉在暗地里作祟。」 闻言,老妇人整个人都快昏过去了,哀求道:「法师,请救救我女儿。我们母女俩相依为命,苦日子熬了熬,正当以为一切都在渐渐好转,我的孩儿就突然变成了这样,我该怎么办……」 一旁的小师傅突然开口:「直到白日以前,请您都待在佛堂念佛。听见什么声音都别打开门,否则我们也无法解决令媛的状况。」 无法待在女儿身旁令老妇人有些担忧,但还是点头道:「拜托法师和小师傅了。」 「这样做,她会没事吗?」掩上门,唐僧向女妖问道。 「我只知道这种方法。」 唐僧沉默半晌,仍是应允了。 「祈求她能撑过去吧。」女妖将妖气瞬间解放开来,寒冬般的凉意袭人,小姑娘的面色变得苍白,心跳逐渐放慢。 女妖不动声色,甚至把妖气向外扩张更大。眼见小姑娘的脸色越来越糟糕,甚至由白转青,霎时间,一团泛着黑光的浊气从小姑娘的身体窜了出来,女妖立刻将妖气收拢,彻底包围那团浊气。 「说,你对这姑娘做了什么?」女妖大声吆喝,逼问恶鬼。 「放开我!你这妖女还打扮成僧侣的模样,妖不像妖,人不像人!」从声音听来,恶鬼似乎是名年轻的男人。 「哦,看来你还很有活力。」 妖气收得更紧,这副模样简直要把恶鬼置之死地。 恶鬼受不了了,只好承认道:「我只是满足了这姑娘的要求,拿我该得的回报,这有什么错?她想要自家的豆腐铺生意变好,我帮她;她娘身体不好,我帮她;可是,她还想要实现更多的愿望,我不是佛祖菩萨啊。」 「你帮她?你只会说些甜话,怎么不说说自己是恶鬼、说交易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们妖怪又好到哪里去,杀生、偷盗、邪淫、妄语和饮酒,五戒全都犯了!」 女妖大笑:「我可没有要和你比较,妖鬼都是一样的,你我就是。你当然不会跟那姑娘实话实说,因为你也贪,你贪她的年轻貌美、你贪她的元神,你贪她的一切呀。」 恶鬼这才感觉到大难临头,乞怜道:「那我不贪了,不贪了,你放过我好吗?」 女妖漠然视之:「你不如求我身后的和尚,但他不会放过你的。」 恶鬼这才注意到,站在门口那儿的和尚竟是法力无边,甚至比这妖女还可怕。 见这和尚双手合十,开始念诵经文:「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恶鬼痛苦地挣扎,想逃却被这该死的妖气给限制了行动。这女妖与和尚勾搭在一起,实在荒谬!要他死,他也要这女妖不得好死! 女妖察觉到不对劲,但和尚的法力同一时间也对她产生了不小的影响,妖气的束缚不再那么坚固强大;恶鬼便是抓住了这一点,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挣脱开来了。 「女妖!」唐僧惊觉不妙,连忙出声。 恶鬼在魂飞魄散最后一刻前,将强烈的怨恨化成一道戾气猛扑向女妖,戾气没入她的身体太快,一眨眼便化为无形。 「你没事吧?」唐僧迅速地来到她身边察看状况。 女妖回过神来:「嗯,没事。我们提早解决了,该是告知老妇人一声。」 「女妖,你看着我。」唐僧低声道。 「什么事?」 唐僧总觉得她哪里有问题。他静观她的魂魄,一个都没少,那会是什么问题? 女妖出去请老妇人进来的时候,那名姑娘已经醒了过来。 「你是谁?」姑娘只见一名年轻法师在她的房间内,母亲并不再她身旁。难道她还没从恶梦中清醒过来吗? 「姑娘请放心,贫僧受您母亲之托来解决问题的。」 她惶恐问道:「那恶鬼走了吗?」 「嗯,不会再出现了。」 闻言,她忍不住颤抖落泪说:「谢谢法师,敢请问法师尊号?」 「贫僧只是做了该做的事,实在不足挂齿。」 「大恩大德,将何补报?民女恳求法师告知。」 唐僧见女妖带着老妇人回来了,顺口答道:「贫僧法号玄奘。」 「没事吧?」老妇人赶紧询问状况。 「娘,我没事。」 「明日若是天晴,多出去晒点太阳对身体也是有好处的。那么,贫僧先离开了。」 「谢谢法师。」老妇人说。 「感谢玄奘法师。」那名姑娘似乎有点不舍。但已经亥时了,法师确实该回去休息了。 唐僧对站在门外的女妖说:「走了。」 「好。」 十日_5(口交、猫鼠同穴h) 回到了佛寺,女妖忽然止步不前。 「和尚。雨停了,我是不是也该走了?」 「你回客房。」 「我想去你的丈室休息。」女妖不是询问,是要求。 「随你。」唐僧虽是答应,但说完也就走了。 好在她脚步算快,一路上紧跟着他。 拉开房门,点起烛火,映入眼帘的是间比客房再稍大一点的房间。书桌上一迭迭经书、铜磬和一串紫檀木的念珠,每一样都摆放得井然有序。 「我想沐浴。」 唐僧替她放好热水,准备离开净房的时候,女妖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不让他走。 「你在做什么?」 「时间就快到了,今日份的你还没给我。」女妖一脸无辜,仰头望向他。 男人轻笑一声说:「你很需要?」 「嗯,给我。」女妖一把解开他的僧服,蹲下身用那红舌舔吮他的腰腹,肤若凝脂的小手抚摸他的胸膛,还搓揉玩弄他的乳首。 「好硬呀。」女妖感受到男人的胸膛和腰腹越发结实。 她缓缓拉下男人的裤子,那发硬的玉茎昂首腾跃出来,一头抵在女妖线条优美的锁骨上。 「原本就很大了,怎么还能更大?」女妖喃喃说道,两手捏了捏阳物。 「别说了。」男人听不下去这淫词艳语。 「咦,我说了你很高兴吧。」女妖抬眼看着他,一面用舌头舔他的阴头,小手还一面朝自己的牝户探去,将那堪堪流出的淫水涂沫在他发胀的玉茎根部,开始上下揩擦。 「想要吗?」女妖又问。 男人彻底兴奋了,一手将她的头压下,逼着她吃下更多。 啊,他的龟头顶到了她的咽喉,她吃不下这么多呀。 女妖不停地用手指套弄玉茎根部,甚至加快速度,也是折磨他。 直到男人快要射出了,他迅速地从她的小嘴抽离开来,她仍握着他的一部分,感受到阳物微微颤抖,没有射出来。 「这样不难受吗?」女妖问。 男人瞪了她一眼说:「别忘了为什么我和你会在这里做这种事。」 「喔。」女妖满脸不悦地站起身,一脚踏进浴桶内,开始了沐浴。 男人不愿想太多,整理好衣着,离开了净房。 女妖虽然闹着脾气,但沐浴完,还是回到了男人的房间。只见男人坐卧在卧榻上,一旁点着烛火,他手里读着经书。 女妖轻轻地关上门,男人全神贯注在阅读经文,压根儿没在意她。 当他发现的时候,女妖全身赤裸,直接将他压在身下。 「你又在做什么?」 「我忘了,你今天还是没给我。」泡澡后,她整张小脸都红通通的,现在又气鼓鼓的,少了以往的妩媚,多了点幼稚可爱。 男人早就算好了,他们距离午夜还有点时间。 「你躺在我身上。」男人轻轻推开她,女妖就让开位置了。 男人放下经文,见女妖姿势不对,又道:「不是趴在我身上,你的臀部对着我,整个人慢慢躺下。」 那双美目微瞠,女妖吞了吞口水说:「那你先躺好。」 「别看。」 发现女妖正偷看他脱衣,他低声责骂。 该看的还不是都看见了。女妖这话依然放在心里。 待他仰卧在床上,双腿伸直后,女妖先是两腿一开,反坐在男生的腹部上。 她轻轻倒卧在他身上,要求道:「你先把我弄湿。」 男人没说什么,大手却已经来到她的小穴,轻轻磨蹭那小巧精緻的阴蒂,另一手微勾起食指,埋进那紧緻诱人的金沟。 女妖微微颤抖着,这和尚是真和尚吧?他到底是从哪学来的? 「你就是这么对西梁国的女王吗?」 「什么?」 男人又再插入一个手指,女妖嘤咛低哼,两腿夹得他更紧。 「御弟哥哥,西梁国的女王叫得有我好听吗?」 男人根本不想搭理这种问题,抠弄的动作更加快速,逼得她的淫水不停流出。 「御弟哥哥,西梁国女王的淫水有我多吗?」 女妖的淫水好多,轻轻一弄就流了出来。 「腿伸直。」男人命令道。 女妖听话地伸直长腿,体贴地微微抬高身体;男人的龟头昂大,两手拨开牝户,玉茎突然插入牝户。 「啊……」后入的姿势插得她好深,女妖抬起身,再落下,两手向上搂着男人的脖项。 男人的手扶在她的腰臀,举股迎凑,玉茎被肉膣吸得渐没至根,一点空隙都不留,只剩两颗阴丸在外。 女妖娇喘连连,还是能够问他:「你还是不说吗?御弟哥哥,我的小穴比西梁国的女王还会吸吗?」 女妖缠得他好紧,跩着不放。男人忍不了,澄清说:「我没跟她做过这种事!」 「对,现在只有御弟哥哥你能看见,你和我在交欢。」 对,我知道。男人闭上眼:「你别叫我御弟哥哥。」 「只有西梁国女王能这么叫你?那姑娘也是,只有她能叫你玄奘法师?」 「你到底想说什么?」你想我叫你什么? 身下的男人反扣住她的手,将玉茎大幅大抽地撞入她的阴户,她话都不成声了。 数百下后,他又改变姿势,将她压在了身下,故意不放进去,只在阴户边磨蹭,惹得女妖一张小嘴吱吱呀呀。 「那你想叫我什么?」男人附耳低言又突然从她身后献进二寸。 「啊!」女妖口吐娇声。 任由他耸身抽拽,玉茎上下来去,左右揩挃。男人前额滑落的汗水,滴在女妖雪白的背上,不知不觉中,两人都沉溺在这性欲之中,他直挺的阳物顶到了她的深处,填得好满。 女妖声颤气促,一边感受脖项传来他的热气,一边举臀迎献。不停地插送,每一次都抵到最深处,直抽送几百回。床板被撞得咯吱咯吱响,这和尚难道就不怕被人听见? 膣肉忽然用力一缩,女妖不自觉地颤抖;男人只是得意不动,提了一口气忍住元精,看着骚水喷洒在他的被褥上。 女妖以为到此吿一段落了,想不到男人将她改为面朝上。只见他看了她一眼,随即埋头用口咬舔,把舌尖在屄里面舔动。女妖一波未落,一波又起,她像是心痒难搔,一把纤腰一再地扭动挺起,迎合他的嘴。 男人用舌将她的小穴撑开,两片喘动,淫水乱流,他一口吃净——清香还带着一股甜蜜。 你是金蝉子,你不是金蝉子;但我想叫你玄奘,好不好?这话女妖又放在心里,她便睡去了。 / 「唐三藏。」 唐僧睁开眼,睡在一旁的女妖还跑进他怀里。 「唐三藏,你可别对这妖精动情。」 不知从何而来的声音,但唐僧认得这是观音普萨的声音。 「弟子明白。」 「今日这妖精替你挡下了那股戾气,看似无碍,实则已经开始对她产生了影响;不过你不必自责,是她自己惹怒那恶鬼使然的。」 「缘起缘散,十日一到,我想你就能处理她了。」 唐僧点了点头,心里却是一阵混乱——所以她真的受伤了?处理她?她可不是一件物品,她会笑会哭,是活生生的生命。 「唐三藏,记得你的使命。」 唐僧低头一看,第十日,那便是他们的最后一日。 十日_6 小沙弥见那位女施主从长廊的一端走了出来。 「小沙弥,你的师傅呢?」 「师傅他一早便外出了,施主是要外出吗?」 「嗯,去山上晃晃。」 小沙弥点了点头,豁然发现道:「施主身上这件僧服,可不是住持吩咐我买回来的吗?原来是给施主的。但为何不是给一般的衣服?」 女妖笑道:「他怕我害人呀。」 「咦,什么意思?」这么好看的姐姐,怎么会害人呢? 唐僧拿到了他要的东西,在街上偶然遇到了昨夜的那名姑娘。 「玄奘法师。」 「姑娘是……」 她连忙自我介绍:「恕我失礼了,我是楚仙姑娘。」 唐僧不见老妇人在她身边,问道:「楚仙姑娘一人外出吗?」 「是,我娘虽然想陪我,但总得要有人看顾豆腐铺。」楚仙解释道。 「辛苦你们了。」 楚仙摆了摆手:「不说这了。今天天气很好,我有依照法师的建议出来走走,内心舒坦多了。」 「贫僧能帮助到楚仙姑娘,那是最好的。」 楚仙微微一笑。因为天热吗?她的面上红彤彤的,嘴里轻喘着气。 忽然间,她感到一阵眩晕袭来,随即四肢无力,整个人倒了下来。 「楚仙姑娘!」唐僧仔细一看,她额前、前胸和后背都冒了许多汗,再加上她脸部发红,四肢无力。 「楚仙姑娘,你还好吗?」她依旧没醒过来。 她究竟在外呆了多久?加上没有补充水分,这才得了伤暑。 「失礼了。」唐僧搀扶她起身,将她带到了阴凉的树下。先是让人通知老妇人,他自己则是去向邻近村民借水过来。 / 女妖回去瀑布的路途中,注意到了一名年轻猎人正快速地往山下跑去。 女妖拦下他问道:「山上发生什么事了吗?」 「嘘。」年轻猎人回头一瞧,还好没有人跟上,他带着女妖跑到了不显眼的树荫底下。 喘口气后,年轻猎人冷静说道:「我遇到了山贼,他们人数约莫六、七人,大多数是手持刀剑,可有一位手中持有鸟铳,我猜那位应该是他们几人的寨主。」 关于山贼出没,女妖一点都不惊讶,反问他:「在那样的情况下,你还能洞烛入微地记住这些情报,你是如何不被他们发现?」 年轻猎人顿时有些紧张,答道:「我……我就是躲起来看到了。」 「哦。」女妖随意地点了点头又不再追问。 年轻猎人的神色看来并没有松懈,但又想缓和气氛,于是问道:「想请问如何称呼姑娘?」 闻言,女妖想了想——如来喊她妖精、她让琵琶洞的女童喊她姑娘、孙悟空喊她妖女、和尚喊她女妖、二师兄喊她小蝎子…… 「我没有名字,随你称呼。」 女妖面色如常,年轻猎人没发现她语气里藏了份忧愁。 年轻猎人是个男人,初见这女子的时候,他心底就不禁惊叹一一世间真有如此美丽的姑娘吗?让他想起了前些日子,村落传言山中瀑布那儿出现了一名仙女。若真有仙女,那必定是这等容貌。 「没有名字啊。不如,我给姑娘取给名字好吗?」年轻猎人提议道。 「你说。」女妖挑了挑眉。 「叫仙娘,你觉得如何?」 仙娘、仙女,这人是当作她从天上来的吗?女妖虽是嫌弃,但也没称得上有多介意,有名字叫她就好了。 「就这样吧。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谢湳炎。」 女妖转身迈步向前,说道:「那走吧,我们去收拾山贼。」 「等等!那些人手中都有武器啊。就算有我,我也只有一把打猎用的弓箭,如何抵挡住他们的攻击?」 「那我就去当诱饵,你躲在远处一个个解决他们。」 唐僧回到佛寺,发现女妖不在,询问小沙弥才知道她去了山林。此时小沙弥和他提起了一件事。 「住持,桃花源最近是怎么了?除了恶鬼,现在谢家的老先生和老太太都病倒了,大夫说是中毒。好奇怪啊,在桃花源上哪找毒药?又有谁会对平凡的老夫妻下毒?」 「老夫妻有孩子吗?」唐僧问。 「有,一个儿子。他听到父母中毒需要药草缓解毒性,今日一早便山上採药去了。」 「麻烦你守好佛寺,我速速归来。」 唐僧绝尘而去。 「啊?住持这又是要去哪?」 / 女妖依照谢湳炎说的方向,果真看见了一个山寨。这位置竟是离她先前待的瀑布不远,那几日她可是在这附近绕了又绕,确定当时还没有这巢穴啊。 「有人愿意出来吗?我有话要说。」女妖朝山寨喊道。 没过多久,三、四名山贼走了出来。各个虎背熊腰,山上活动使他们皮肤晒得黝黑,一身粗布麻衣好似很久没清洗过了。 姑娘孤身一人,惹得他们嗤笑出声。但觑着眼细瞧一瞧她的模样,他们心中一喜,这女人虽然穿着一身僧衣;可她生得真是美啊,看那妖艳的红脣,看那身姿婀娜,僧服下更是玉峰高耸,这连佛陀都不忍直视的风骚。 此刻一名身着昂贵锦缎,手里持着一把摺扇的男人走了出来。 「先生,来了一名小骚货。」 女妖瞧那被称为「先生」的男人,外貌白皙俊美,气质温润如玉,哪儿都不像在山林活动的山贼。 先生看都不看她,只道:「有位和尚上山了,看来是来找这姑娘的。」 和尚来了?他们是如何知道的? 「先生,那该怎么办?」 「一名和尚不足畏惧,他能够对付妖魔鬼怪,但能够对付人心险恶吗?这名姑娘别放她走,把她丢在牢房让她来对付那和尚。要是她完事了,她就给你们解决。」 原来不是山贼,是他们几人的军师啊。 他们准备将她给綑绑起来,但这位置、这么多人,女妖也不好让谢湳炎发动攻击。正当女妖要移动位置的时候,?她却感到一阵痠麻。 是那男人!他以疾风迅雷般的速度从手中射出毒针,想不到他也有这番好身手。但是他知道吗?她可是蝎子,一般的毒对她是没用的。 「我可不止弄了一针毒,另外一针上我还涂了点东西。」 女妖昏迷前,依稀听见男人如此说道。 十日_7(乳交、龙婉转、粗话h) 唐僧正要上山,却发现一名年轻猎人神色慌张地跑了过来。 「法师,你可千万别上山啊!山上有山贼,我差点就被他们抓去。」 「您是谢公子吗?」 谢湳炎神色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焦急地问道:「我是谢湳炎。我爹娘怎么了吗?」 唐僧摇了摇头,答道:「贫僧并不清楚。您有看到一位穿着僧服的姑娘上山吗?」 「有,我提醒她别上山去,可她不听。她可能被山贼抓去了,怎么办法师?」 唐僧听他这番话,却看见他背篓里一把药草都没有,说是为了父母上山採药实在说不过去,还有?? 「你手中握着什么?」唐僧问道。 「这??」谢湳炎露出一副有口难言的模样,下一秒他便将手中那一把东西撒向他。 那把粉末一接触到空气便化为无色无味,然而唐僧早已有防备,用衣袖遮掩住口鼻,退了几步拉开距离。 眼看计画失败,谢湳炎丢了东西就要逃。 唐僧喊道:「你逃了,他们会放过你吗?」 谢湳炎脚步一顿又深吐一口气,转身坦承道:「前天我上山打猎被他们抓住,他们还对我爹娘下毒,逼我为他们做事才能拿到解药。」说完,他从兜里拿出一小包药粉。 前些日子?唐僧眉头一皱:「你时常来这座山打猎吗?」 谢楠炎摇头道:「先前因为仙女的传闻,我不敢上山。但观察这阵子没发生什么事,前天我才上山的。」结果没有仙女,倒是遇上了山贼。 唐僧心底有数了,这些山贼真是这几天忽然出现的。 「你现在只有一包解药,如何救你双亲的性命?」 「我不愿再伤害人了,一包也是能救一个人的。」 闻言唐三藏脸色一沉,低声说道:「你这回去的路途,你可能会赶不了送上、可能他们发现你失败了,随时会杀死了你的双亲。你拿到解药又有什么用?」 谢湳炎怒道:「怎么没用,我至少还能救一个人,而不是眼睁睁看着我爹我娘去死!」 「那刚才和你在一起的姑娘,你怎么就眼睁睁看她去死?」 谢湳炎哑口无言,他确实背叛、欺骗了那姑娘。 唐三藏冷冷道:「你应该陪在危在旦夕的父母身边,而不是为了得到解药,在这边助纣为虐,枉费心机。」 这么说,他或许能够清醒点。 「法师,您大发慈悲。您救那姑娘也救救我吧,帮我再拿一包解药就好,谢家的性命都在您手上了。」 唐僧不敢置信都这个时候了,这人还是只想得到他自己! 「此事,贫僧实在无能为力!」 留在山下的年轻猎人彷彿万念俱灰,而唐僧独自上山了。 / 几名山贼瞒着先生和大王来到了牢房。 「哇,这骚货被大王看见了那还得了。」 先生给了两针毒,第二针除了有毒,上头还多涂了春药。那可不是一般的春药,而是先生特製的,那可是会折磨这姑娘三天三夜,日日夜夜都深陷在情欲当中,清醒不过来,只能够像隻发情的母狗渴望被插。 春药早已发作,小骚货的那张小嘴不停地发出娇柔的喘息声,一身僧服被她自己给扯开,露出了两团饱满浑圆的乳肉,玉手一面轻拢慢捻起酥胸,另一手搓揉着玉门,有如万隻小虫在屄心里乱咬,鑽进骨头里又痒又酸。 春香恼人叫几些彪形大汉如何忍受得了? 「这屌儿硬了多少次,真想把屌儿插进这小骚货的屄里去。」 「哎,别说。屌儿大,肯定弄得那屄又胀又肿。」 「那奶子好大,像大白兔晃啊晃。」 几人看得专注,没发现到有人早已注意到他们了。 「你们几个出去,否则那事就当我没说过。」 「是!」山贼们听见先生的声音,落荒而逃地跑了出去。 「咦?」他们与先生擦身而过时,看见了他身后跟了一位长相俊俏的年轻和尚。 「让三藏法师见丑了。」男人笑了笑道。 自从一进到山寨后,唐僧的眉头便未曾松开过。现在见到女妖的状况,他的脸色更是难看。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他冷冷一问。 「没什么,只是对她下了一点春药。现在,她可想有人帮忙她了,你看。」男人朝女妖喊道:「妖女,你说你想要什么?」 女妖中了春药,无意识地回道:「想要,想要被大屌插。」 「你离开。」唐僧嘴角紧抿,面若冰霜,用身体挡住了男人的视线。 「三藏法师,你的真阳若洩,那这妖女我们是不会放了;但若是你成功守住真阳,她自然就会恢復清醒,我们几人也会离开这里,不再打扰桃花源。」 「这要求很简单吧?」男人微微一笑。 「可以。」 「我相信三藏法师为人守信,那么再会。」 关上门,牢房里唯一的一扇小窗却透不进一丝阳光,能依靠的仅有寥寥几盏烛火罢了。 一股酸涩在他心底泛起一一人的心,他又懂得多少? 他轻轻推开铁牢的门,发现并没有锁上,这只让他更抑制不了自己的愠怒。 唐僧弯下身,轻握住女妖不安的小手,对她说道:「我来了。」 女妖微微睁开眼,看得却很模糊;但她觉得对方身上的檀香味很是好闻,是让她感到安心的味道,同时令她将心中的欲望说了出来。 「玄奘,跟我做好吗?」 唐僧却是愕然地说不出话来,他第一次听见女妖这么叫他。 药性狠狠地将她短暂的平静给打乱,女妖再度放声呻吟、再度咬紧红脣,苦苦地挣扎。 唐僧不忍她咬破了嘴脣,倾身吻住了那双本该柔软娇嫩的红脣,轻舔她的伤口,她的所有痛苦从此有人接纳。 一滴滴温热的泪珠落在了他的脸上,他这才知道妖和人一样,眼泪也是有温度的。 女妖的眼神依旧是涣散的,然而眼泪却从她的眼角流了下来,那是想藏也藏不住的,想躲也躲不了的。 好温暖啊一一他是金蝉子?他是唐三藏?啊,她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这个人,这个人是她的蓝天白云,是她的日月星辰。 他亲吻泪珠,她轻颤出声:「你别这样,你不可以这样。」 「你不是很喜欢吗?」 女妖扭开头,闭上眼求他:「别亲。」我们不可以。 人和妖是不一样的,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情爱,只有色欲,就只是色欲。女妖将这话放在心底,两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将那对玉峰迎献给男人的嘴。 脂凝暗香,他两手捧起这对娇肉,吸吮那对硬挺的乳首,细听她的低吟。 男人抱起女妖,玉茎抵在女妖的小腹上,她一把褪去他的裤子,温热的小手开始搓揉起。 「大屌儿好硬。」她轻叹道。 男人很想让她别说粗话,但他清楚她在药性的影响下,她的一切行为全是本性直觉下反应的。 女妖忽然蹲下身,搓揉自己的双乳,轻轻一拢便能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沟,像极了她下面的小穴。 她像是心有灵犀朝他浅浅一笑,俯身用那对胸乳夹紧了他的玉茎,开始上下摆动。 男人惊觉不妙,两乳被她这样推挤,紧吸得堪比小穴。不同的是乳肉的平滑细緻,使得玉茎快速滑动,起伏的速度更快。 「啊。」男人低喘,女妖换成用小嘴吸吮他的玉茎,小舌玩弄着他的阴头,连续刺激着他的感官。 女妖仰头一问:「想肏我吗?」 他想。 她躺卧在地,将双腿向上弯曲,说道:「脱了就可以肏。」 男人伸手过去,缓缓地脱下她的裤子,这姿势完全地将小穴展现给他。 女妖探手过去,时而搓揉自己的阴蒂,时而捏开自己屄门,让男人知道这里头全是淫水。 男人忽然俯首过去,竟是把那舌头当成肏屄的阳物,往小穴里一抽一送,一来一往,一见有淫水流出来,他也不嫌脏就吸进口里,全吞下去。 春药放大了女妖的所有感官,这舌也像隻蛇一样,不断地朝她敏感的地方攻去,他甚至还留了一手抠弄她的阴蒂。 女妖放声呻吟,骚水准备泄下,男人的左手将她的两隻脚向前推压,压在了她的双乳上,右手提起他粗大的阳物,用龟头抵住花心。 「啊……啊!」女妖抖了抖,她的骚水全被玉茎给吸完了。 确认都吃到了,男人把玉茎抽出来,阴茎上水亮亮的,真是吃得一滴都不剩。 女妖垂眸看见那根八寸多长,一手把握不来的屌儿,男人要她捏在手中。 她摩弄了一会又更硬了。 男人低头见她两脚扒开,两个肉峰上下晃动着,一张牝户正对着他,好等他细看。 「好累啊,好了吗?」 「可以了。」 男人深深插入阴户,一切都刚刚好,肉膣不紧涩,还流出淫液。 阳物凑在阴户口每抽一次,便送进一点,再抽二十多下,那根八寸多长的阳物,不知不觉就已经尽根进去了。 女妖疯狂地扭腰,这姿势肏得好深,越后面男人开始抽插得越大,越肏越热,越肏越狠。 她被撞得话都乱了。 「??这是什么?」她看见男人的兜里掉出一包药材。 男人一边专心地肏她,一边回道:「今早去跟大夫拿的,你上回受戾气影响到了身体,这给你补气。」但唐三藏心里清楚知道,这不过是他自己补个心安,戾气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去除的。 下面的小穴缠得阴茎很紧,女妖又咬紧脣。见状,男人用手指抚摩她的红脣,直到小嘴微微一开便让她把手指含进去,连指头也能肏她,她真是浪荡。 挺腰一送,那骚水喷在了他的阴头。他整个人前倾贴附在她的小腹上,感受到自己的阳物在她的小穴里埋得又深又紧,想到着精关骤然一缩。 女妖抬起嘴角,笑了一下。 这男人要杀她又怕她死了,买药给她吃又是这样爱她。 这样是不可以的。 十日_8 唐三藏睁开眼,恰好是最后一根蜡烛快要燃烧殆尽的时候,他起身点上一根新的蜡烛。 眼见女妖睡得很沉,他不忍叫醒,于是一把抱起她走出了牢房。 一推开门,月亮早已高挂在夜空中,门边摆放着水和肉脯,显然是留给他们的。 唐三藏将食物放进屋内后,在一片月色下,两人走到了瀑布下。 或许是瀑布的水声,女妖在他怀里醒了过来。 「放我下来。」她说。 「过来这边净身。」男人像是深怕她误会,立刻说明自己的目的。 「我知道。」 交欢后的汗水和爱液,惹得一身黏腻。 放下女妖,他问道:「你的状况怎么样?」她的神色看起来有好了一点。 「我也不确定。」是实话,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何时又会那样发烫起来,整个人昏昏沉沉的,阴户感到奇痒无比。 「抱歉,泡一泡水或许能缓解。」男人一手牵引着她,带她来到了岸边。 为何他要道歉?他没做错任何事。 「明知这是虎穴,你为什么不逃?」女妖凝视着男人,他眉眼生得特别好看,尤其是眉尾下方那一点痣,总能勾起她的目光。 唐三藏直视她的探问,说道:「那名年轻猎人会背叛你,你难道就没有发现吗?你也能杀死这里的所有山贼,自己逃之夭夭,现在你问我为什么不逃?」 「我若杀了人,你会生气。我欠了你太多,所以你上了山,怕我一了百了。」女妖笑了笑,松手转身走到了一块大石块后方。 对又不对,她这番话唐三藏认同又不认同,如何说清他和她的关係?他却已经朝她走去。 然而脚步忽然一顿,窥见女妖背对着他,解开了上衣、松开了肚兜,雪白肌肤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她有着漂亮的肩线,站得直挺挺的身。 她弯下腰,翘起臀脱去裤子,两片红肿、娇嫩的花瓣坦荡荡地露出。 唐三藏耳朵一红,转身避开。 瞥见那抹身影,女妖轻哼着调,全身赤裸走了出来。唐三藏听见扑通一声。 他走到岸边坐了下来,她在水中漫游,无比自在。 「和尚,你不下水吗?」 她不再喊他玄奘了。唐三藏看了她一眼,卸下袈裟,直接穿着僧服潜进水里。 女妖见状,用脚缠住他的身,整个人赖在他身上。 唐三藏想挣脱却没法,最后一刻与她一同浮出水面,他大口喘着气。 女妖看着他道:「你们都说:『男人是山,女人是水。』这话不假,西梁国的女王柔情似水、某姑娘含情脉脉??」 他没好气地问:「那你呢?」 「我是妖,不是人,不识人情义理。」 她的鬈发湿了,紧贴着线条柔和的下巴。他像是意识到什么,撇头过去,再次问道:「你就要我的真阳?」 这回她却不答,放开他,独自离开。 他抬起头,发现她缩着身,手撑在岸边,状态似乎不对劲。 一碰触她,她全身竟是烫得不得了。 「上岸,你这样会感冒的。」 女妖咬紧下唇,像是在强忍着什么,用力地摇了摇头回应他。 男人明白了,她不是感冒。然而,注视着她这样难受,他将她一把拉入怀中。 女妖意识有些模糊,她是什么包围着?是冰凉的水还是他的双臂?他的身体难道也在发烫吗?为何她感觉到一股暖意是来自于对方? 她猛然清醒过来,挣扎道:「今日已经结束了。和尚,你放开我。」 水花四溅开来,男人又抱得她更紧。 「别动。」 没有浓情蜜意,只令她感到窒息。摆脱不了束缚,她只能大声喊着:「我不要,放开我!」 她那双眼眸怒瞪着他,小嘴里不停地嚷叫,令他皱眉。 他隔着衣裤,一手缠紧着她,一手压着她的白臀,只为了强迫她一同感受那藏不住的硕大挣扎。 见女妖面色一愣,小嘴微开,他的手指便趁机插入,迫使她含着。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口腔不停地抽插、左右搅动,口角边流下好多津液,不输下面的花穴。 当呜呜咽咽的她有如泪雨如下,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女妖睢盱幽怨,狠咬他的一口。他这才停止动作,缓缓抽出,那修长如箭竹的手指,上头有着她洩恨而留下的齿痕,唐三藏瞥了一眼,将她拖上岸后独自离去。 寸丝不挂的瘫倒在岸边,月光下微颤着身子,可她那幽幽绵长的背嵴泛着艳冶的水光。 她却说,那是她骚臭的恶露。 / 感觉风吹走了身上的水珠,肌肤逐渐乾涩。她闭上眼,从何而来的一片迷雾笼罩着她,是谁听见了她急促的呼吸声? 那双手避开了所有碰触,替她披上衣物,指尖流露的尽是呵护。 「你身体不适,他却丢下你了。」 那人一开口,蝎子精顿时仰头望去,眼底满是不敢置信。 绰见那容颜依旧不变,一身白袈裟的那人,低眉含悲。 「二师兄??」 「你幻化成人了,我竟是快认不出你。」 蝎子精咬紧脣,强压下药性与情绪,就是不说话。 金蝉子敛首凝视她的眼睛,浅浅一笑说:「别哭了。」 蝎子精感受他隔着衣布,那手依偎在她的身。 「你是喜欢他吧。」 可是,她不能让他再失去更多了。 「你补偿再多,也不会改变任何事。他能逐夜与你欢爱,他也能待你如弃敝屣。」 我知道,不过?? 「你已经伤害他了。为何不乾脆毁了他,留给他一丝体面?」 不是的、不是的!我知道,你就是他,他就是你。 「但他不会爱你,你都知道。」 蝎子精握紧拳头,死憋住气,像是在挽留住她仅剩的希望。 「你是妖,他是佛。」 她还是败下,放声大哭。 「若终有一日佛法尽灭,或许你也不会如此痛苦了。」 十日_9 蝎子精低声哭泣,金蝉子为她抹去泪水。 「我就是他,他就是我。你的身体想要我吗?」他轻轻一问。 随着情绪的解放,她身体的意图也越来越明显。 她摇了摇头,两指却不自觉轻拍下面的谷实,一波波快感犹如拍打海岸的浪潮,她双膝併拢绷紧,就在酸爽的边缘了,却一再归于平静。 明白自己根本满足不了花穴,她苦闷地回过神来,手指停止了动作。 彷彿早已预料到,他凑在她的耳边诱惑她:「他都被你诱惑了,你不伦不类的慈悲又是在给谁看?」 「来这里会比较舒服。」男人一把抱起她坐卧在地上,双脚向前伸直,而女妖两脚一开,两手勾着他的颈项。 就任由如此,他缓缓举起她的臀部,随即落下,每一次的坐落都朝着他的玉茎压下,宛若在抽插一样。 抚过红脣、细品乳肉和窥探玉门,他抬眼看她欢愉。 其馀的,她也不想在乎。 唐三藏走回山寨。三更时分,那名古怪的年轻男人却出现在他面前。 「三藏法师,你抛弃那隻女妖了?」 唐三藏冷冷瞪着对方说:「你下的药会害死她。」 男人轻笑几声,回道:「现在你是在可怜一隻妖?在那种状态下,是你任由她独自一人,明明你就能帮她一把。」 唐三藏眉头深锁问道:「你到底是谁?」 闻言,男人低声一笑。想不到堂堂一位三藏法师竟是如此不识高低、不识时变,甚至显得愚蠢。 「唐三藏,你我种下恶因,缘分一到,恶果便会来临。」 「何来的恶因?」对方的意图,唐三藏仍是不明白。 「那隻女妖便是你我的恶因,我该处理掉她才对。」对方百般不在意地说。 「我和她没有任何关係,你也没有理由要作弄她!」 瞧唐三藏这副假撇清的模样,惹得他摇了摇头:「我又何须理由?你我的确互不相识,妖怪对我更是一文不值。」 唐三藏恍然始悟,妖魔鬼怪他可以收服,但是人呢?谢湳炎的瞋、山贼们的贪,这个人的慢……还有他自己的疑。 「唐三藏,你该怎么做才好?」 尚未反应过来,男人便朝地面砸下古怪的粉末。粉尘瞬间扬起,同时模糊了视线。 唐三藏勉强眨了几下眼睛,受到粉末刺激的双眼,此刻正不停地分泌出泪水。 直到风带走了恼人的粉尘,他这才发觉自己竟还在山中森林,身后还能听见瀑布声。 惊觉到什么,唐三藏转身向后奔去。 / 脑袋一片空白,她彷彿获得了一切随即又失去了一切。 睁开眼,女妖望着眼前的男人,既不是金蝉子也不是唐三藏。他啊,只是由她的贪念化成的一团幻相。 对一具假肉身而言,虚情假意是基本,嘘寒问暖是应该,一往情深是精熟。 就和她一样卑鄙,将她大脑的记忆剽袭,谈情说爱的方式也和她一样的糟糕。 女妖猛然掐住男人的脖子,他还来不及多问。女妖一使劲,男人的身体便瞬间炸裂开来,没有血肉喷溅开来,迷雾随即散去,这回她看见本该走远的男人回来了。 她套上衣服,起身快步离去。 唐三藏见状,连忙拉住她问道:「你还好吗?」 女妖瞥了一眼被他抓住的手,轻轻一笑说:「我没事了,回去山寨吧。」 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却是令唐三藏怔了好一会儿,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手。 女妖走远,他默默跟上。 一靠近山寨,唐僧和女妖都察觉到不对劲。黑夜里不仅无风无月,此刻山林竟是连一声虫鸣鸟叫都听不见,实在诡异。 「女妖,有人要你的性命。」 闻言,女妖也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忍不住低咒一声。 「你快让开,别碍事!」语落,女妖已经往山寨的方向奔去。 唐三藏跟上她的脚步,当他们快要到山寨的时候,眼前忽然一闪、忽听轰然雷动,隔着距离都能感受到的灼人。 烈焰大口吞没一切,他唯独不见女妖的身影。 万籁俱寂下,大火不停烧着,空气中开始飘着呛鼻的黑烟。山寨附近或许有一口水井,唐三藏这么一想,于是他绕着山寨找,幸运地找到了山贼们使用的水井。 他凌乱地打水上来,用一桶水将自己从头到脚都淋溼,随后冲进火场。 「女妖!」他大声呼唤。 被火焰包围之下,男人一见唐三藏不要命地冲犯进来,实在顾不得自己与妖女还在打斗,他腾出一手掐诀,焚符一掷,一阵诡谲的大雨随即降下。 「法师,你再这样我会很麻烦的。」 「江湖术士,你知道他是谁?」 女妖拉回他的注意力,他整衣敛容答道:「三藏法师与孙悟空、猪八戒和沙悟净,师徒西行取经,一路上斩妖除魔,我不过是略有所闻。」 「那再回答我,其他山贼去哪了?你们又为何突然出现在桃花源?」女妖问道。 「其他人死在刚才的爆炸。至于另一问题,你怎么不想想是谁让你和唐三藏来到桃花源,却又不得离开?」 第一天的那晚,和尚告诉她观音菩萨要他们在这里待上九日。 男人看出她的想法,含笑点头:「但在这段期间,你私底下又曾见过谁?」 此话令唐三藏将目光望向女妖,她却是面色一沉,眼神透露出他从未见过的凛冽的杀意。 「受如来之託而已,你也不怕种恶因得恶果。」 云开见月,男人目光如炬。不知何时他已手握八卦镜,月光照射在镜中,折射到女妖的脸上,刺眼的光芒令她短暂地闭上了眼。 男人见镜中的女妖现出了原型,点头哼道:「原来是隻蝎子精,怪不得普通的毒对你无效。」 女妖眉头紧锁,看在八卦镜中却是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 「你们住手!有话好说。」 唐三藏硬是挡着他俩中间,他以为妖女就会因此善罢甘休吗? 男人不顾唐僧的阻挡,高举八卦镜,开始念诵:「八方威神,乾罗怛那,洞罡太玄。」 女妖眼见不妙,立刻从和尚身后逃了出来。 少了阻碍,男人趁势将八卦镜对准妖女:「斩妖缚邪,杀鬼万千!」 拉开与和尚的距离,女妖找到一根木条,用脚猛力一踩,木条成了两根尖端锋利的武器,她一拿起便是朝男人扑击。 时下鲜血溅开,弄脏了那一身与她不搭调的僧服。女妖抬起头,怔怔的望着唐三藏。 「玄奘??」 唐三藏应声倒地,同时八卦镜光芒万丈,一股强大的力量将蝎子精拉入镜中。 「封印结束,得赶紧处理他的伤势了。」男人收起八卦镜,仰天嘟囔着。 葬心_1 孙悟空赶至光明宫,却连一个人影也没看见,正要抽身离开,就瞥见不远处的那边有一行兵士站得笔直,随后星官来了。 为首的星官穿着一身金缕的拜驾朝衣,兵士们发现孙悟空站在光明宫外,立即转身报道:「主公,孙大圣在这里。」 孙悟空还以为得要解释一番,想不到他们都知晓他的身分。 星官敛步,对一旁这件事执事抬手示意之后,星官自己便上前作礼道:「大圣忽然造访光明官,不知有何需要我效劳?」 孙悟空放下武器,跪拜道:「此行叩请昴日星官,救我师父一难。」 「何难?在何地方?」 「在西梁国毒敌山琵琶洞。」 「那山洞是住着什么样的妖怪,令大圣到此呼唤小神?」 孙悟空道:「观音菩萨适才显化,说是一隻蝎子精,特举先生才能治得,故而来请。」 星官道:「本欲回奏玉帝,奈大圣至此,且感菩萨举荐,恐迟误事。当与大圣一同诛除妖精,竭力相救唐僧,刻不容缓!」 「多谢先生!」孙悟空即同星官出东天门。 / 男人将唐三藏安置在他山下的一间屋子。一处理完毕唐三藏的伤口,他便听见门外有访客到来。 清晨的日光映照在老僧一身泛白的僧衣,他向前问讯,人们见到那双慈悲庄严的眉目时,总会肃然起敬。 「伏天,唐三藏的伤势如何?」 男人回道:「他的伤势倒是还好,糟的是他体内的气脉乱得一团糟,不仅肝鬱气滞,还有心脾两虚。」 「你有办法处理吗?」 「我的针灸加上药方搭配,只能解决一部分问题。他现在必须养气守精,又要同时避免精气耗竭,因此还需要女子的阴气来恢復他的阳气。不过,他怎么偏偏让一隻妖女来做这件事?」 老僧没有回答他的疑问,只道:「他们直至第九日之前,补阳採阴的过程不可中断。」 然而阴阳交合这事,万不可随意,否则不仅损血气,更会使正气流失,招致邪气侵体。虽有一个方法可以尝试,伏天却没有说出口。 「你封印住那隻妖精,按照约定,我会让你离开桃花源。不过,眼下唐三藏需要她,放她出来。」老僧显然清楚他的想法。 「我不明白,为何您不等到第十日?孙悟空他们迟早会摄伏她。」 老僧双手合十,低眉说道:「我与那妖精之间,何尝没有恶因恶果?」 / 不知自己是死还是活,只知道那名术士似乎对她说了些话。 她倒在大树下,细听小雨落下,穿过随风飘荡的枝叶,仰望着天上难以捉摸的彤云徘徊。 一翻身过去,唐三藏就在她的身下,只看着她。 看来,自己还活着,于是乎低头亲吻了他。 直到那紧闭的双脣微微分开,他们的舌头缠绵着,吮吸彼此口中的津液。 那江湖术士所谓的方法,便是以调息吐纳的方式,使他身体里的元精和血气活跃起来。 一双柔荑贴近他丹田与命门,让阴气缓缓渗透他的身体。好似有寒意朝他袭来,令唐三藏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难为情地移开目光,声音微弱的说:「你在做什么?」 女妖却问他:「你为什么回来了?」 「先前是我不对。」 唐三藏看向女妖,她摇了摇头说:「我已经没事了,你不必道歉,往后更不必顾虑我。」 「这是什么意思?」他轻皱眉头,不明白她的字里行间的心思。 「我说过,我欠你太多了。让你受了伤,我很抱歉。」 「所以是我做什么,你都能原谅我吗?」 他一把将她扣在怀里,甚至不给她反应的时间,贴上她那张恼人的小嘴,让她住嘴。 唐三藏气她,不该孤身一人闯进山寨、她不该作弄他,他俩根本不该相遇! 他厌恶自己、厌恶人。他唐三藏何尝不是懦弱?何尝不是绝情? 倏忽分开,结束了那一吻,他却见女妖的脸颊微红,呼吸乱得一塌糊涂。 她柔软的身子贴在他身上,手指在他的胸口画圈打转。 「这尘缘怎消?」她喃喃一问。 唐三藏,你根本忘不了她。 「我不会放过你的。」 凝望她的那双眼,是一个男人的情执。 葬心_2(舔肛h) 回忆中的大树,枝叶枯萎了,天上的云也早已淡去了。 女妖伸手虚掩唐僧的双目,承受如来迎面劈下的一击,没有鲜血飞溅、没有瘀青肿胀,彷彿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妖精,你也是傻。」 如来拂身看向两人,大掌拂过两人身上,像是带走了或赠与了什么。女妖轻轻地阖上眼,随即从唐三藏身上倒了下来。 被如来壅蔽听觉的唐三藏,此时才听见门外有人。 「住持,您没事吧?」 伏天站在屋顶上,俯视着小沙弥找人带走了唐三藏和妖女,静默不语。 「伏天,你要走了吗?」 如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伏天眺望远方,语气平淡回道:「这一桩事,做得真是一点都不值。」 「没有任何人身亡,这也只有你能够办到了。」 伏天心想,山贼们在爆炸前就事先被如来带离了桃花源,留下的山寨也被火烧没了。还有谢湳炎,他父母的疾病只要多休息,过几天他们的病况就会逐渐好转,至于他给的解药,顶多服用后会好得比较快罢了。 如来将医术娴熟的伏天和心怀不轨的山贼们带来桃花源,可有改变了什么或达成什么目的? 想到这,伏天突然笑了笑说:「只是时候未到而已。现在我要走了。」 伏天一跃,已然消失无踪。 / 回到佛寺,唐三藏好奇地问小沙弥是如何找到他们的? 「今日晨钟响起时,一名年轻男子突然拜访佛寺,是他告诉我的。住持,他没有骗我,您能回来真是太好了。」 「他有说自己的身分吗?」 「没有。不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除了住持您以外,相貌如此出众的人。」 只记得对方外貌出众这一点吗?唐三藏无奈地看着小沙弥,一时欲言又止。 「住持,那位女施主是发生了什么事?」 女妖倒下后,她一脸苍白,整个人陷入昏迷。小沙弥奉命行事,将她安排在佛寺的客房休息。 「她生病了,别打扰她。」 小沙弥躬身应是。唐三藏望向沉睡不醒的女妖,随后转身与小沙弥离开了客房。 几分钟过去,佛寺庭院的假山后方,倏忽闪过一抹黑影。 楚仙蹲下身子,一张小脸埋进臂弯里,她的思绪则是一片混乱。 在豆腐铺开店前,她想说来佛寺参拜一下,其中也想碰碰运气,看看能否见玄奘法师一面。 但她没想到,自己会看见法师抱着一名昏迷不醒的女人回到佛寺。 一大早,难道法师现在才回来佛寺吗?他们一整夜都去哪里了?或许那个女人需要帮助,但楚仙并不认识她,显然她不是桃花源的人。她是谁? 楚仙抬起头,从假山后方悄悄探头出来,赫然发现那个女人清醒过来了。 她推开木门,脚步还有些不稳,但嘴里唸唸有词的,似乎在找什么。 楚仙在百般纠结之下,决定跟在女人身后,一探究竟。 / 重回佛寺,唐三藏并没有选择歇息。而是走入净室,褪下一身袈裟,意欲清净连日的尘劳垢染。 即使胸口上的刀伤被缝合,昨夜的一幕幕,仅凸显此刻的空暇格外不真实。 浴桶中水花轻颤,惊起一圈圈涟漪。热气蒸腾之中,身半掩着,汗珠滑落,面泛酡红。 起身之际,他忽然望向门口,目光一凝,心中略有迟疑,于是缓步踏出浴盆,披上中衣,衣带尚未系妥,当即朝门口走去。 门扉微开,一道熟悉的身影倏然闯入。 「女妖?」 在白日里、在凝睇间,唐三藏看着女妖的身形,比记忆中更加瘦削。 眼下,这也是她——那狭长的眼眸和尖锐的指甲,如蝎子扑食般,将他整个人逼到木缘边上。 不知为何,她体内的妖性正逐渐失控,几乎要吞没那仅剩的一丝理智。 女妖仰头看着他,嗤笑一声。即便唐三藏毫无反抗之意,她仍是反手一擒,猛然将他压在墙面上,动作乾脆决绝,毫不留情。 唐三藏回头一看,女妖俯下身子,纤指直接握紧了他身下那温热且湿润的玉茎。 撞见此景,唐三藏双手撑在墙面上,羞愧地移开目光,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然而,她不只以手抚弄,那柔软温热的舌尖竟如一条小蛇,悄然探入他的后庭之中。 女妖抬眼凝视着他,小嘴感受男人的后庭敏感地收缩着,而掌中不停揉搓的阴茎,顷刻间再次变得坚挺胀热。 「够了……」 唐三藏向后伸出手,欲将她推开;她却更加发狠,扣紧他的腰际,舔得更深,水声溅溅作响。 女妖隐约感觉到自身的异样,忽而一念闪过:这是如来给她的最后考验。 然而,就在她意识到这一点同时,心中最后一丝清明也被妖性佔据了。 葬心_3(倒凤颠鸾h) 猪八戒和沙悟净倚靠在青石墙上,他们日夜守在琵琶洞前,静候孙悟空带着救星归来。 阳光明媚,微风吹拂。猪八戒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耳边传来沙悟净低声说道:「师傅失了踪,那妖女也不见踪影。她到底把师傅拐到哪去了?如今这琵琶洞,竟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猪八戒哼了哼,随口道:「师傅说不定在哪儿享乐呢。」 沙悟净一听这话,心头一慌,忙道:「二哥,你莫胡说!」 「兄弟,自打师傅和咱们三个撂下狠话,到现在才过了一天咧。」 这当两兄弟在争论不休时,某个角落忽然传来了一声轻笑。 「是谁?」两人异口同声大喊,随即握紧钉钯与宝杖,目光紧盯着洞穴的角落,杀气腾腾。 伏天直接现身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一件事情,两位听听无妨吧。」 猪八戒一见此人,顿时瞪大双眼。这男人面如凝脂,眼如点漆,竟比寻常女子还要好看几分。 正当猪八戒看得出神,一旁沙悟净的声音将他唤回神智。 「你如何知道我们在这里的?除此之外,你大费周章来这座山,有何企图?」 伏天神色自若地说:「我见过你们的师傅,而且我知道观音菩萨将他送往了桃花源。」 「那不是传说吗?真的有那种地方?」猪八戒很是质疑。 「当然有。」 沙悟净眸光一沉,低声问道:「你是在哪里见过我们的师傅?」 「桃花源。」 除了那一抹若有似无的笑,还有他语气中难以揣测的深意。沙悟净的直觉仿佛在告诉他:此人绝非善类。 「怎样才能去桃花源?」 「二哥!」 猪八戒少见地收敛起以往的散漫,朝伏天探问其他消息:「那妖女也在桃花源吗?我要打死那妖女,带师傅回来。」 这就是他们一行人的旅途吗?即便前方是陷阱,也要继续走下去。二哥的无所畏惧,令沙悟净心生敬畏。 「她在,但你们暂时不可以杀了她。」伏天说。 猪八戒眉头一皱:「你和那妖女是一伙的?」 闻言,伏天心中不免摇头,看来他们是一无所知。 「因为那只妖女的缘故,你们师傅必须避免精气流失,同时还得以女子的阴气来养气守精一一连续九日,不可中断。」 「女子的阴气……难道,那女子就是妖女?」沙悟净虽这么问,心中却早已有了答案,只是不愿相信。 伏天摊开双手,耸肩道:「不甘也好,无奈也罢,事实就是如此。不过,唐三藏的真阳还在一一第十日一到,那只妖女就等你们收拾了。现在,你们要去桃花源吗?」 「可是,大哥过一两日就要回来了……」沙悟净的担忧并非毫无道理。除了这个陌生男人说的话真假难辨之外,最重要的是,他所说的一切,悟空全然不知情。 猪八戒拍了拍胸脯说:「我去就行,责任算我!兄弟,你在这里等悟空回来。」 伏天看他们做好决定,仰头望了眼天色,随即在猪八戒周围洒下符水,淡淡的说:「时机到了,你别乱动。」 伏天时而张手结印,时而喃喃细语。倏忽间,洒落的水珠聚拢成一个圆圈,将猪八戒团团围住。 「别着急。我忘了说,你师傅在桃花源已经过了四天,外面世界才过了一天半。」 「你这家伙怎么不早说!」猪八戒和沙悟净同时瞪了伏天一眼。 「还有,这个是药材。在我这里显得多余,送你使用吧。」伏天一边说着,一边朝圆圈内丢去。 既然是药材,猪八戒自然是欣然收下。 为了实现他的丰功伟业,他,猪八戒,势必要把师傅带回来! / 那女人走进净室,迟迟未出。楚仙心生疑虑,便悄悄将门扉推开一条缝,窥探其中。 热气氤氲下,只见妖女的腰如束素,背对着唐僧,坐落在他身上。她低头看那阳锋竖立,含弄这龟头。哪知樱桃小口,却含不下,但吸吮了一回又一回。 对唐三藏而言,此刻那处柔软的女阴,就这么缓缓贴上他的唇,散发着勾人的香甜。 他眼观色相,耳闻娇声,时嗅幽香,初尝甘露,掌抚玉肤。五根已然动摇,心中佛法,此刻也难掩那一丝执念。 妖女停下来又套弄一阵,坚硬粗大的玉茎放肆地跳动着,再度从她的小嘴溜走。 惹得她低声一笑,纤纤玉手开始折腾起那二卵。 唐三藏急促地喘息着,她太骄傲自满了。他明明告诫过她,自己不会放过她的——他探手便得一下轻捻住那对乳尖,一下戏弄那对浑圆的乳饼。 妖女轻哼着,仿佛刻意取悦他。实则,她掂了掂男人的卵袋,又沉又软,怪恶心的。这东西可不污秽人?也只有自己会对这东西一面舔、一面含。 唐三藏低垂着眼,一会毒骂她,一回求告她;然而,是他吮吸着玉门,是他与她厮缠着——往来声滋不绝。 唇舌翻弄女阴,淫水时而如浓涎一般,一股脑儿只管溜走,时而又如涓涓流水。而傲然挺立的玉茎被她向上摆弄,仰贴在腹间,她的手捏了,嘴咂了,舌舐了。 还在细听那娇喘轻颤,妖女蓦忽往前爬了几步,直到可以伸手轻握住男人的玉茎,将其对准了阴户,猛然落下。 男人暗吃一惊,何时又依着她的起伏动作,开始了徐抽慢顶。 「我在肏你。」她说得很轻,唐三藏却听得一清二楚。除此之外,这别样的水声如潮似浪,终将把他淹没。 妖女背对着他,根本不知情——这个男人爱她。 葬心_4(蝉附h) 和尚生得白净,眉垂目合,一副活菩萨样。此刻,哪儿都染上了潮红,那双黑眸也不再清明。 香汗淋漓、娇喘细细,低着头的女妖,不断地注视着两人的交合。这和尚不但直捣她的羞恶,还要她不成样子。 女妖陌然一笑,放任花穴流出的淫水,滴滴答答落在他的股间;旋即,再度坐落在他身上,胡搅蛮缠他的七情六欲。 唐三藏目光下垂,依稀可见那好似桃儿的粉嫩臀肉,快速地上下蹦跳。就在来回抽送间,他闻及破碎的娇吟,爱液溅溅,迅即女妖一起身,骚水随之倾洩而出。 高潮尚未停息,发烫的玉茎还昂然坚挺。她一探手,不仅轻易地掌握了他,而且她还溼润着,玉茎只要往牝口一送,毫不费力就将她再度填满了。 「和尚,你是特别的。」女妖话音刚落,开始了徐徐浅抽,上磨下擦,起起伏伏,同样折腾人。 「你想说什么?」唐三藏佯装无事,他紊乱的气息却怎么都藏不住。 「没了真阳,你就不特别了——不是金蝉子,不是唐三藏。」 「因为我是金蝉子、是唐三藏,所以你才找上我吗?」 然而她背向着他,她的惘若有失、男人的眉头深锁,彼此都见不着。 她轻笑一声,答道:「没错!我和其他妖精别无两样,同样企图夺走你的真阳。」 这就是考验。她失控的妖性,掩饰不住那份贪念——若他只是一个平凡人,是不是就能留在她身边? 「你办不到。」唐三藏无瞋亦无喜,只是笃定的说。 女妖愤然回头,和尚却猛然坐起,上身前倾,从背后将她搂入怀中。温热的胸膛就贴附她的背上,宛若玄蝉附于树干,让她无从挣脱。 和尚迳自分开她併拢的大腿,使玉门敞开。此时,沾染上淫水的阳物显得格外润泽,随后热切地埋入玉膣。 玉茎往前挺了又挺,花穴便紧缩了又缩,扯出一连唧唧呀呀。她的双颊随即泛起嫣红,嘴里的哼叫声再度乱得一塌糊涂。她垂头看去,男人时而捧掏酥乳,时而抚弄坚挺的乳头。 他好似知晓她在看什么,一手扳过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目光转向他。女妖瞪大双眼,和尚的脣已然贴上,含吮着她的舌尖;而身下的抽送既深又重,浪荡的撞击声、男女的喘息声,全在这一隅恣情。 唐三藏一阵闷哼,双手扳紧那雪股,直到花穴一张,他便奋身一抵。 「啊——」女妖浑身酥麻,娇声跌宕不起。男人的两股兴奋地猛颤,就在阳物筋脉绷紧的一瞬,顷刻从牝口抽离。 女精尽洩,女妖终因体力不支,昏厥在他怀里。唐三藏悄然凝视着,只见她情欲后的娇艳,先前那陌生的眼眸与尖锐的指甲,宛若是他的错觉一般。 唐三藏朝她凑近,低声一句。 「你不一样,你也捨不得。」 目睹这一切,楚仙惊慌失措,仓皇而逃。在她心中,玄奘法师如光风霁月,岂会与女子做出那般见不得人的事? 想来必是那女子心怀不轨,为了一己之私,胁迫法师只得屈从! / 穿越狭小的洞口,再行数十步后,顿时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此景令猪八戒目瞪口呆,自己确实来到了人间仙境。那名俊俏的道士所言,可真属实?眼下,猪八戒势必要找到师傅了。 「看我的!」为了便于行事,猪八戒幻化成常人的模样。 然而下一秒,他的肚子饿得一阵咕咕作响。 「首先,先填饱肚子吧。」猪八戒踩着愉悦的脚步,开始了他的任务。 回到豆腐舖的楚仙,面色苍白、忧心忡忡的样子,被路过的猪八戒看在眼里,她好似西施颦眉,那般娇弱可怜。 「姑娘,方便我向你打听一事吗?」于是乎,猪八戒主动凑了过来。 楚仙抬眼望去,神色一愣。眼前这位公子,她未曾在桃花源见过,显然是生面孔。 「公子请说?」 猪八戒憨厚地笑了笑,解释道:「是这样的,我此次前来是为了寻访一位高僧,不料迷了路。」 楚仙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公子找的是玄奘法师吗?」 猪八戒闻言,他那张圆脸登时满是惊喜,连连点头道:「正是!姑娘认识他?」 楚仙浅浅一笑,轻声说:「谈不上深交,不过是因缘认识。村里的老一辈都知道法师。听我娘说,在多年前的老住持圆寂后,玄奘法师便接下了净土寺住持的位置。」 咦,师傅才消失几日,怎么就成了这儿的住持了? 「民女初见公子,不知公子来自何方?」楚仙礼貌地探问。 「比这儿还要远的远方。」猪八戒傻呵呵的说。 楚仙目光一顿,她未曾到过的远方吗…… / 猪八戒扫了一眼老旧的佛寺,慢悠悠地走了进去。落日时分,正殿内一片静谧无声。他眯了眯眼,随后注意到寺院后方的僧寮,那里传来阵阵低沉的诵经声。 猪八戒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同时放轻了脚步。忽而,在一扇门前驻足,他侧耳细听。 「师傅!」确定心中的猜想,猪八戒既高兴又急切地拍打着门扉,放声喊道。 门扇猛然被人拉开,前来应门的年轻僧侣一身素静,眉目低垂,低哑地说:「八戒,门没有上锁。」 猪八戒尴尬地搓着手,打了个哈哈:「哎,师傅!徒弟八戒来找您了。虽说大师兄怨您无情;但我老猪明白,美色当前,心旌摇曳,原是人之常情,不足为怪。您倒好,撇清和咱们的关係不说,还好几日不见人影,这便是您最好的交代不成?」 听闻他这一番话,往日为师的唐三藏会严厉驳斥。然而,唐三藏却是一声轻笑,揶揄他:「你变成这副模样,我就算没有悟空的火眼金睛,我也认得出来是你。」 虽然猪八戒幻化成常人的模样,可是那一身圆滚滚的肚子和大鼻子,怎么样都藏不住。 这回猪八戒敛起笑,正色说道:「师傅说得对,师傅终究是凡俗肉身。若这就是您的修行,您此刻的心慌意乱又是为何?」 「我佛慈悲。」唐三藏面色如常,黑眸幽邃。 师傅似是变了,直教人心慌。他本不该多想的,身体却先一步出手,一把将师傅推开。 他掀开卧榻上的单衾、翻遍木柜里的衣物——空无一人。 「为师拜託你们了,降伏那妖孽吧。」 猪八戒怔怔望着这一隅。人也好、妖也罢,本就贪财好色;可一旦动了情,何以自处? 就藏在那双眼里——有情,似无情。 - *出自陶渊明 《桃花源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