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理还愣愣的,但这一点都不影响霍勒斯把她衣服扒了个干净。
他手掌压着她肩膀,两根手指扩入阴道内。
那样强势的,不容她拒绝的力道。
“啊……”由理还没半点心理准备,修长的手指便瞬间进到底。
霍勒斯任何一点缓冲的时间都没给她,刚进去就在阴道内凶狠的抽插。
疼是不疼的。
霍勒斯很清楚碰到哪能让她舒服,尽管手指插入之前没有做任何一点前戏,但由理也没有感觉到半点不适。
她咬着唇,脑袋被快感塞满。
霍勒斯真的,对她的身体太熟了。
灵敏的手指精准的抵着敏感点抠弄,手指张开在穴里搅和,手腕翻转深插到底,每个动作都让由理失控地疯狂扭腰、抬臀,双腿小幅度地蹬。
她是想避开的,但怎么样都无济于事。
肩膀被按着,霍勒斯的手指牢牢地插在她的穴里,前路后路全被堵死,根本无处可逃。
她挣扎得越厉害,霍勒斯抽插的动作就越大,无形之中,好似是她在欲求不满一样,姿态淫靡的渴望着更多。
进进出出中,腿间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响,由理感觉到剧烈的快感将要把她的脑子烧坏。
在她阴道疯狂收缩的时候,霍勒斯手指猛的抽出,掰开她紧夹着的大腿,对着逼口扇了一巴掌。
“呜……”
激烈的水柱猛的喷涌而出,由理双手用力抓住霍勒斯的手臂,尖叫着哭出来。
强制高潮。
这是他一贯的,能把她逼疯的手段。
由理清楚的明白这只是一个开始。
双腿被掰成m字,霍勒斯挤进她腿间,扶着阴茎在穴口蹭了蹭,龟头对准不断翕张的穴口,猛的插到底。
“唔……”
太突然了,这一插让由理猛的叫出声。
体内的阴茎不等她适应,就开始肆意的在阴道里大开大合的抽插。
才刚开始,由理的眼泪就被逼出来。
霍勒斯用那种她根本受不住的狠劲的力道,次次深插到底,顶到敏感的花心,他动作太粗暴太凶,阴道本就被巨物撑到发麻,这会还隐隐约约有阵阵的胀痛感。
太多混乱的感觉交缠在一起,由理本能的感到害怕,哭喊着求饶,“霍勒斯,啊、慢点,呜呜……”
但是没用。
求饶的后果是大腿内侧被霍勒斯甩了一巴掌,白嫩的肌肤上立马浮现红色的痕迹,这种像是被凌虐后出现的痕迹,让霍勒斯隐约兴奋起来。
他插的更凶,龟头次次碾过花心直撞上子宫口,抽插间紧裹着茎身的嫩肉不断被带着往外扯,又在半秒不到的时间内被重新操回阴道里。
无尽的快感里夹杂着痛楚,霍勒斯每回都像是要把她往死里弄,一到他床上,由理只剩下哭喊着尖叫着到达高潮的份。
那种在快感中溺毙的感觉,着实让人感到害怕,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仿佛无休无止。
霍勒斯快速的操着她,手掌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揉她敏感的小核,大量的液体在阴道迅速泛滥成灾。
本就承受不住他操弄的由理,在双重的刺激下,眼泪流的更凶了,夹在他腰上的大腿挂不住的往下掉。
高潮中,脑海里的警铃突然作响。
预感来得太准,由理还没来得及挽救,霍勒斯的巴掌已经落到大腿上。
“好痛……”
他并没有很用力,用的也是在她承受范围内的力度,但在他冷淡的态度中,由理就是莫名的很委屈,眼泪汹涌的往下掉。
鬓角被打湿一大块,她抽抽噎噎的哭得好伤心,像是在发泄情绪,又朝没有任何行动的男人哭诉着重复一遍。
“霍勒斯,我好痛……”
其实不痛,她说谎了。
她只是想被他抱着哄,像以前那样,温柔的、体贴入微的安抚。
但那些都没有。
有的只是霍勒斯没有停下过的,在体内操得又深又用力的阴茎,不断地刺激敏感点,所强加于她的那些她不想要的快感。
“所以呢?里里。”
霍勒斯看着她被巨大的快意所侵蚀的难耐表情,动作放缓了一些,像是用糖果引导她,“你想要什么?”
由理泪眼模糊的看着他,霍勒斯勾起嘴角,笑了起来,眉目之间的冷淡感尽数消失,像冰雪消融后令人感到微醉的春意,面容格外生动。
由理看得移不开眼,在霍勒斯久违的温柔抽插下,那些内心深处的委屈不安一瞬间全散了。
霍勒斯的声音也变得柔和了些,是那种微磁醇厚的声线,他摸摸她湿润的眼角,“里里,我教过你的,要讲出来,别人才能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
“可你又不是别人。”
霍勒斯点点头,“确实。”
他现在的样子格外的有欺骗性,由理稍微放松了一些,软着声说,“霍勒斯,你哄哄我吧。”
“像以前那样?”
由理期待的点点头。
霍勒斯忽然笑出声,“怎么?你现在又吃这一套了?”
他掐住她的脖子,俯下身,龟头猛的操进子宫里,那双异瞳直直的望到她眼底,他声音又冷又硬,一字一顿的说,“里里,别犯贱。”
她这样善变,显得他以前多可笑。
会让他忍不住撕碎她啊。
由理被扼住脖子,讲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咽声。
她的身体在发抖,霍勒斯把阴茎整根插进去,插的极深,茎身卡在宫口,龟头整个进入到里面的小口去,子宫被全部占满。
子宫口被强制操开,痛是肯定的,但渐渐的,随着霍勒斯发狠的顶撞,极致的快感很快代替了痛感。
下体早就变得淫乱不堪,喘不过气的窒息感让由理涨红了脸,她双手去掰霍勒斯掐着她的手,但又被他轻易的擒住按到头顶。
阴道被一次次贯穿,霍勒斯残忍的撞进去,在她将要窒息的时候,又给她喘气的余地,但那一般都是缺氧着到达高潮的时候。
反复几次,在由理越来越小的挣扎中,霍勒斯将她操到失控地喷出水,才喘着粗气在她体内射出精液。
由理被松开的同时,身体一软,显然是被操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