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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通部那边你们查到哪里了?”

    闻言,风见裕也拿出记事本,翻开:“您让我去查的交通部的监控记录,我已经查到了。嫌疑人在进入奈良县大和高田市的十字交叉路口时消失。附近有一家汽车维修厂,应该是组织的产业。之后换成的车辆,应该是□□。”

    “另外,公安部同事发现搜查课也在调查这件事,要不要阻止他们?”

    听完风见裕也的解释,安室透捂住额头,这一切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不过按照松田的性子,他意外撞见琴酒,确实有可能干出这种事情。

    “告诉目暮警官一声,”安室透摆摆手,“让他们不要继续查了。”

    和组织有关的事情,安室透不想别人也卷进去,尤其是昔日的同伴。

    “好的,降谷先生。”风间裕也翻到下一页,“关于竹间真翎出现在嫌疑人的车上这件事,交通部和搜查课的同事前天对她进行了调查,竹间小姐给出的解释是,她被嫌疑人威胁了。车上当时有一个银发男人,和一个身高不足一米八的持枪歹徒,她就是——怎么了?”

    降谷先生怎么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虽然笑得很恐怖,让人背后毛毛的。

    “她真的是这么说的?”安室透冷哼一声:“然后搜查课那边也信了?”

    风见裕也明显感觉到安室透心情非常不爽,犹豫地点点头。

    “松田警官的报告上是这么说的。”

    安室透:“......”

    松田,你!

    安室透突然觉得自己好累,他好像一个筛子,就算努力填补,也总有地方会漏风。

    看来,他是时候找松田阵平,好好地教育一下他了。

    “降谷先生,”风见裕也说:“是竹间小姐有什么不对吗?”

    安室透隐约听出点什么,眯起眼睛上下打量风见裕也,把后者看的身上更加毛了。

    “你认识竹间真翎?”

    风见裕也没有隐瞒,把之前的相遇简单描述了一遍。安室透越听越觉得心里不安,可是再怎么看,这都是一场极为巧合的偶遇。

    但心里又有另一个声音在说:涅露秋的行为,真的都只是巧合吗?

    看着眼前这个不明所以的下属,安室透更加心累了。

    “她是组织的代号成员。”

    原本没想过让风见裕也、甚至是其他的下属知道任何有关组织的消息。因为单向保密是最稳妥的。

    可是安室透又不放心让风见裕也继续无知地面对涅露秋,即便她绝对不可能知道他是公安警察。

    等等......涅露秋会不会是因为知道风见裕也的身份,才故意接近他?

    安室透越想越觉得这是最大的可能,看向风见裕也的眼神也凌厉起来。

    “你确定没有向她透露以往的任务信息吗?”

    回想起涅露秋似有似无地试探,和任何事都有把握的自信,安室透身上的气压变得非常低。

    风见裕也早在听到竹间真翎是代号成员时,已经遭受过一次惊吓。现在面对安室透的隐隐质问,更是慌得不行。

    “降谷先生,我保证一个字都没有向她透露。”

    旖旎的情感早就变成了惊惧,风见裕也又是后怕又是庆幸,还好自己口风比较严。

    殊不知,就算他半个字都没说,熟知所有人身份的竹间真翎也能试探到想要的信息。

    不过这次的确不应该怪风见裕也不谨慎,因为消息是从搜查课泄露出去的。

    安室透相信风见裕也,可他摸不透涅露秋。

    “换掉监视她的人,你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安室透叹了一口气:“告诉他们,警惕、警惕竹间真翎,一定要小心她套话。”

    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搭理她,不跟她说话。可是即便是安室透,也不能完全保证面对涅露秋无孔不入的手段,没有一点动摇。

    风见裕也更加羞愧了,“我会时刻记住的。”

    夜晚再次降临,安室透仰望着无光的天空,明天恐怕又要下雨了。

    景光就是在雨夜被那群人带走的。

    安室透收回视线,关于带走诸伏景光的人,他心中有猜测。而这个猜测,琴酒和涅露秋应该也很清楚。

    他们是日本迅速崛起的第三股势力,在每一个案件里都能看到他们的身影。而这一次也不例外。

    逮捕苏格兰事件中,琴酒一直和涅露秋、伏特加在一起,巴洛洛和他同行,都没有时间劫走诸伏景光。基安蒂和科恩落后莱伊一步,就更没有时间。

    虽然莱伊的嫌疑最大,但在事后盘查时,所有外围成员都能证明,天台上的那辆直升飞机的确朝他开枪了。

    也就是说,直升飞机上的,是第三股势力。

    安室透很确定这飞机不是公安部的,从琴酒事后的态度,也能看出同样不是组织的。

    而且组织没必要藏起来一个卧底警察,完全是没有意义的行为。

    会干出这种事的,安室透只能想到,那群疯子一样的player。

    第091章 道歉也不会说吗

    连下了几天雨, 国内终于放晴了。竹间真翎默默观察了一会窗外,除了天更蓝草更绿之外,没看出这里是哪, 她转头看向驾驶位。

    “太奇怪了。”竹间真翎说。

    琴酒淡淡地问:“什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