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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个月形势反反复复,谷钊玉他们沿着勿江稳扎稳打往中湖内部推进,但还是时常有情况失控的时候,比如队伍内部突然有人变异期到了。

    监狱基地里也有一个年轻人在没有被丧尸咬出过伤口的情况下,突然变异。还好季葵星知道这个可能性的存在,一直防范着,内部没有爆发更大的危机。

    所以断尾计划有数次被重新提起,但最终是研究员们联名保证能研发出疫苗,才被彻底放弃。

    通过和谷钊玉联络也知道,大部队快要接近宏延城西郊,但监狱基地在南部更偏远的地方,她们都估计还得等相当长一段时间才能汇合。

    不过特效疫苗要是研发出来,那一切都会加速!

    如果按最乐观的预计,下个月这场丧尸危机就能彻底过去!

    终于熬到季葵星回来,结果就是众人看着他们老大像个火箭似的冲过去抱起季葵星就绕着操场跑圈。

    疯了!老大终于疯了!

    第65章 后记

    “联盟最年轻的少校,23岁?我没看错??假新闻吧?”

    季葵星听着实验室里的同门讨论新闻,没有参与。

    “是真的!我看了早上的授勋仪式直播!那个姐姐可飒了!不过具体是立了什么功好像没公开,评论区说是在去年丧尸病毒爆发期间有特殊贡献诶。”

    “居然是真的?那23岁的话……你叫人家姐姐干嘛啊!明明是妹妹好吧!”

    “对哦…人家23都是军.官了,咱们还苦哈哈读研究生呢,哎。”

    季葵星想说,如果谷屿不是因为自己而受了处分,去年危机结束,她立刻就能升军.衔的。

    而且这个23岁的少校也在联盟军大苦哈哈的读研究生。

    一般是不会有谷屿这种情况,但她比较特殊。

    第一个原因是,去年中湖受灾学校的学生,都有其他州学校的帮扶,比如季葵星,现在就转来了首都医大继续读书。

    所以谷屿应该也是被帮扶的一员,因为她也没有毕业。

    第二是没有普通的综合性大学敢帮扶她,军部也不放心把她放出去。

    于是她就很尴尬的一边在军大读书一边训练,应该也是联盟第一个这样的人了。

    这样的结果就是很辛苦,非常辛苦,季葵星已经两个月没见过她了,只有每天几分钟的视频通话。

    不过今天可以见到她,授勋嘛,有一天的假期。今晚她们几个聚餐,江秋、果果她们都来。

    季葵星想到这里,洗试管的动作都加快了。

    今天也是她们离开监狱基地一周年。

    果然是季葵星最先到,接着江秋和周果果一起手挽着手到了,然后是马映红风尘仆仆地赶来。

    现在江秋和周果果也都在首都上学。江秋那头红毛颜色褪完,现在她染了一头更张扬显眼的绿毛,季葵星老远就能看见她们。

    杨悦同样被安排转学到首都来,谷屿也就给马映红推荐了个朋友家的家政工作。比以前跑工地工资高,还没那么辛苦。

    军部基地过来实在太远了,大家都很理解,于是忽视谷屿还没到场,大家开始吃饭。

    直到门口那个戴着黑色针织帽,碎发快要遮住眼睛的人出现。

    谷屿适合高马尾、长发大波浪卷,或者干净的短发,都有不同的气质和风格,季葵星也都很喜欢。

    而军部的要求偏偏卡在中间,谷屿刚出中湖时剪了那种朵拉头,被江秋评价为伪人。

    谷屿一气之下剃了个板寸,久而久之,就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头发长度太尴尬,在军部之外就都戴个冷帽。

    马映红赶紧给她让位置,但嘴上叭叭没停,“小谷啊,你这帽子戴着像个嫌疑犯,哪有小将军样子。”

    谷屿从善如流:“谢谢,我本来就不是。离将衔还差得远呢,我就当您祝福我了。”

    江秋给她倒上茶,“姐,你真变圆滑了不少。”

    谷屿不置可否,回她一个纯真的微笑。

    突然有点“近乡情怯”的意思了,谷屿坐在身边,季葵星古怪的有点紧张。

    谷屿是不会有这种感觉的,她迫不及待握住季葵星的手,像从前那样轻轻落下一枚吻。

    “昨晚发给你的体检报告看了吗?还有没有问题?”

    季葵星摇头。

    “那想我了吗?反正我特别想你。”

    你这转折也太生硬了吧。季葵星愣了一下,呆呆地点头。

    “喂你们两个,差不多得了,”周果果没眼看她俩腻歪,“快吃饭吧谷屿姐,你不饿吗?”

    谷屿就慢吞吞的夹了个虾仁,另一只手从兜里掏出手机点亮屏幕给周果果看。

    其他几个人也好奇,一拥上来,都想瞅瞅看。

    周果果皱眉不明所以地瞥了一眼,然后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季葵星扯扯谷屿的衣袖:“什么呀?”

    谷屿嘴里包着东西在咀嚼,嘟嘟囔囔地:“唔……你问她。”

    三个人都看过来,周果果悻悻地:“谷屿姐,你慢慢嚼,先别说话。”

    马映红和江秋就被八卦勾得受不了,一个劲地冲谷屿使眼色。

    谷屿细嚼慢咽地,终于将食物吞下去,“早上她班主任给我打电话,说她上课看小说。”

    江秋失望地切了一声:“这算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