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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圻言看了下跟着服务生的余忻忻,低声问:“云歌,你怎么了?”

    牧云歌缓了缓神:“有点头晕,没事。走吧。”

    林圻言担忧的看着她。

    牧云歌捏了捏她的手指,弯起唇角:“我没事,言言。”

    眼见人要走远,林圻言没法,只能扶着牧云歌跟上去。

    女人在一个房门口停下,对几人笑:“就是这里了。”

    说完,她伸手推开门。

    里面的豪华和热闹倾泻而出。

    正对着门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衣衫半解的男人,正懒散的抽着烟,听见动静,他把手中的烟摁灭在旁边的兔女郎手上。

    林圻言本能觉得不对劲。

    身后突然传来一股推力。

    她被迫往前踉跄了两步,身边两人亦然。接着,“哐”的一声,门被严丝合缝的关上。

    余忻忻浑身戒备的环视一圈。

    牧云歌的状态更不好了,她头晕的厉害,只能堪堪借助林圻言勉强站立。

    最中间的男人看了三人一眼。

    “怎么还有alpha,拉出去。”

    他话音未落,就有两个壮硕的男人走出来,伸手粗暴的去扯牧云歌。

    被垂下的发丝遮住脸的牧云歌厌恶的皱了下眉。

    林圻言脸上素来的温和都收敛了,她语气不善:“别碰她。”

    男人们一个眼神都没有,用力拽住牧云歌。

    余忻忻扑上来,对着其中一只手狠狠咬下去。

    黑衣保镖不耐烦的一脚把她踹远。

    余忻忻捂着肚子倒在角落,痛苦的咳嗽。

    上面的男人瞥了一眼,慢悠悠道:“小心着点,别踢坏了。”

    林圻言把牧云歌半抱进怀里护着,目光警惕的盯着两个男人。

    正在僵持着,门再次被推开。

    伴随着一个熟悉的谄媚声音。

    “沈总,酒我拿回来了。”

    余忻忻猛的看过去。

    电话中被揍得半死不活的余中桦,手中拎着昂贵的酒,面上带着讨好,全须全尾的对最上面的男人示好。

    男人淡淡嗯了一声,“你的货到了。”

    林圻言错愕抬头。

    余中桦关上门,看都没看倒在角落的余忻忻一眼,走到“沈总”身边坐下,谄笑着倒酒:“沈总看看,值多少钱?”

    男人:“验过货后才知道。”

    他下巴一抬,就有人迎上去扯余忻忻。

    林圻言听的不可置信:“等等,到底什么意思?”

    男人看着她,轻蔑一笑:“看不出来吗?小姑娘,你被卖了。”

    “卖?”她环视一圈,“你们贩卖人口?”

    坐着的几人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都笑起来。

    旁边一个人“好意”回答:“我们可不卖人口,我们卖的是omega的腺体。”

    林圻言脑袋嗡的一下,怔在原地。

    牧云歌似是抬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沈总”,彻底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言言(浑身尖刺,护着怀里的人,呲牙):别碰她!!

    云歌自己也是其中的一环。

    下一章等我好好构思一下~

    49 ? 惦念

    ◎云歌,云歌还在等她。◎

    余忻忻红着眼眶,声音喑哑:“爸,你没事?”

    余中桦看见她就来气,一张满是横肉的脸硬生生扭曲了:“余忻忻,你不是很有能耐吗?你报警啊,你他妈接着报警看看能不能把老子抓进去啊!!”

    他目眦欲裂的要去扯她的衣领。

    旁边的男人虚虚拦住他:“行了,先把这个alpha带下去,看看有没有别的用,来几个人,这两个omega……”

    他停了一下,散漫的给了余中桦一个眼神,哼笑:“你不是说只有一个,怎么还多出来一个?”

    余中桦看了林圻言一会儿,才认出来,媚笑着解释:“这个应该是她同学,跟着一起来的。”

    男人语调上扬“哦”了一声:“那就一起卖了。”

    余中桦犹豫不决。

    余忻忻挣扎着爬起来,艰难摇头:“不行,爸,不行,你卖我吧,她不行。”

    “你贩卖……咳咳……其他人,你会,坐牢的。”

    余中桦狠狠的剜她一眼:“闭嘴!!”

    林圻言一边挡那两个保镖,护着怀里的人,一边平静道:“余中桦,你看清楚,那个是你女儿,你自己的亲生女儿,你知道割掉腺体意味着什么吗?”

    男人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怎么你们两个还打不过一个小姑娘,她还带着个昏迷的alpha。废物。”

    两个保镖闻言,眼神狠厉,一个绕到后面一拳直冲后脑勺,一个从她可能躲的方向伸手抓过去。

    林圻言腹背受敌,还有一个方向能躲,但是一旦躲了,牧云歌就会被带走。

    林圻言咬了咬牙,千钧一发之际只来得及低下头,把牧云歌整个圈进怀里,受了这狠狠的一拳。

    “邦”的一声,指骨怼着后脑撞击,林圻言眼前泛起星星点点的晕,她脚步踉跄,手还是死死护住牧云歌。

    余忻忻在围过来的人缝隙中窥见这一幕,指甲死死挤进肉里。

    她扭头,用布满红丝的眼睛看向余中桦,哑声道:“你放过他们,我自愿卖掉腺体,否则,”

    一字一顿,声声泣血般,“只要我没有死在手术台上,我一定让你进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