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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梅虹哀戚道:“不能叫警察,林同学,不能叫警察。”

    林圻言拧眉疑惑:“为什么?”

    余忻忻干涩道:“因为报了警,下次他会变本加厉。”

    王梅虹只能不断拭眼泪。

    林圻言也陷入沉默。

    那边的车被踹到前面变形,搭的铁棚凹陷下去。

    到最后,还是有看不惯的人打了电话报警,警察把人带走教育。

    这事才算结束。

    林圻言帮忙收拾了东西,把几乎快要散架的车子推回楼下。

    余忻忻先把她母亲送回了房间,才走到林圻言面前。

    “对不起,让你看了笑话。”

    林圻言往里面瞧了一眼,“阿姨她还好吗?”

    余忻忻摇摇头:“没事,有点疲惫就先睡了。”

    林圻言应了一声。

    “你爸……”

    余忻忻低着头:“他过两天出来一定还会闹。”

    说着,她抬起头,眼神坚定,“要在他搞事前,把他打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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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 ? 揍他

    ◎omega保护协会◎

    林圻言回了家。

    后面,唐子茜把棒棒糖棍扔进垃圾桶,转身离开。

    ——

    第二天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差别,只是月考将近。

    林圻言比往常更加努力了一些。

    牧云歌也时常会帮她改错题再勾一些类似的题型来做。

    好在高二刚开学,任务不算特别重,林圻言在原世界分科也是高二的事,高一理科知识掌握的还算可以。

    在第一次月考前,余忻忻的父亲被放出来了。

    天气很阴沉,空气闷热,像在蒸笼一般,压抑的让人喘不上气。

    周五中午放学,天空已经将近黑暗,层层厚重乌云遮天蔽日。

    空气中湿热的几乎要拧出水来。

    拘留所远处建筑后,余忻忻望着那道厚重的铁门,鬓边的碎发被汗水浸湿,黏在脸上。

    没一会儿,铁门打开,里面走出一个中年男子,脚步虚浮,身量很高体型偏胖,显得非常壮实。

    男人脸上的小眼睛咕噜噜转了一圈,抬步往右走。

    两人尾随上去。

    没一会儿就看到了低档小区的楼房。

    男人找了个商店走进去,出来时嘴里叼着根烟,脸上油光满面。

    后背的体恤被汗水润透,一片一片的贴在身上。

    他伸手抹了把脸。

    指尖夹着烟深吸一口,眯着眼睛吐出来,一根烟到了底,男人弹弹烟灰,趿拉着鞋往前七拐八拐进入小巷子。

    余忻忻抿唇,看着男人的背影,拾步跟上去。

    林圻言目光四下转悠,没能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遗憾的收回视线,跟着前面的女生走去。

    巷子里很脏,比不得林圻言住的地方。

    塑料袋在脏污的水中随着风滚了几圈,挡在道牙边,腐烂的果核和杂草掺在一起。

    偶尔热风送过来,混合着下水道的酸臭味直冲天灵盖,呛的人鼻头发酸。

    中年男人在巷子里走了一段,羊肠小道里下脚的地方越来越难找。

    没多久,他停下脚步,站在墙边摸出手机按了几下,抽出一根烟咬着。

    同时,手插进兜里掏,捞了好几下,最后不耐烦的把兜翻过来,一个透明的东西掉在地上。

    男人弯下腰去捡。

    一个棍子兜头闷下来。

    半蹲在地上的人脑袋嗡的一下,眼前一花,踉跄倒在地上。

    林圻言看准时机,给了余忻忻一个眼神。

    后者会意,立刻拿出准备好的麻袋套住地上的人,抬脚就是几下。

    男人挣扎的力道很大,林圻言对准他的腹部上去就是一脚。

    地上的人蜷缩起来,只听得呼吸声。

    林圻言这才站起身,任由余忻忻发泄。

    戴着眼镜的女生镜片下的眼眶通红,用尽吃奶的力气,一下下踹着蜷缩起来护着头的男人,腿累了就上手,手指皮肤磨得发红泛紫,渗出血丝也不停歇。

    林圻言目光放在余忻忻身上,静静地看着。

    等了一会儿见对方攻势渐缓,她伸手扯住余忻忻。

    后者停下动作,泪花闪烁的眼里带着不解。

    林圻言往她手里塞了个东西,认真的说:“用这个。”

    余忻忻低头,看见一个手臂粗的棍子,她下意识掂了掂。

    还挺沉。

    林圻言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余忻忻点了点头,慢慢抬起棍子举过头顶,对着麻袋里蠕动的一团狠狠砸下来。

    一道闷哼。

    麻袋安停下来。

    余忻忻动作不停又砸了几下,气喘吁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才意犹未尽停下来,热气蒸腾的双眼水润明亮。

    林圻言笑:“发泄好了?”

    余忻忻明显高兴起来,重重点头:“嗯!”

    林圻言把木棍接过来,“好,那就进行下一步。”

    她走到道旁,拎起一门口放着的泔水桶,“哗啦”泼到麻袋上,收回来时还剩一个底,林圻言对准地上的人把桶整个倒过来,上下颠了颠,确定一滴都没了才一丝不苟的把桶放回原位。